他快步跑到大门口,对着后方排队的蚕农们大喊:
“乡亲们,茧站里出了盗窃案,我们需要关门盘查,今天暂停收购一天,明天再来吧。”
等待将近一个小时的蚕农骂骂咧咧起来,无奈只能陆续散去了。
十几分钟后,周城贵被当做偷窃嫌疑犯被控制住,364斤2两鲜茧也被当做赃物扣留了。
因为从他集体宿舍的床底下,搜出了一大包干茧。
一称,足有100斤。
干茧的价格大致是鲜茧的6倍,100斤干茧价值1080元。
真是欲加之罪。
“周城贵是小偷,把他抓走。”刘柏林一口咬定,眼眸中闪出邪恶的光芒。
周城贵睚眦欲裂,“刘柏林,人在做,天在看,总有一天你会自食其果的!”
周一品挺身而出,辩解道:“这是栽赃陷害,昨晚上我爸回家了,根本就不在茧站!”
“这一点我可以作证。”周红星也愤愤不平。
刘柏林狡猾一笑,“你们跟周城贵睡一张床?不然怎么知道他半夜有么有溜出去?”
“你!”周红星气得肝疼,却是说不出话来辩解。
“事实是,周城贵不仅偷了鲜茧,还偷了干茧。”刘柏林恶狠狠地说道。
“没错,昨晚我亲眼看见周城贵鬼鬼祟祟地翻墙进来,我以为他只是进来睡觉,没想到竟然是偷东西!”助理陈小山睁着眼睛说瞎话。
“别吵了,警察抓人是需要确凿证据的!把茧站里现存的鲜茧和干茧全部称一遍,对账目。”
“放心,真相总会水落石出!”
穿白制服的警察同志威严喝道,立即招呼队员展开详细调查。
茧站里的鲜茧堆成山,储存干茧的仓库也相当的大,全部称一遍,这可是个大工程。
当夜,几个工作小组分头核查。
所有人不眠不休,到第二天天亮,终于熬到了出结果的那一刻。
调查结果是:鲜茧少了1200多斤,干茧少了400多斤。
价值六七千元。
毫无疑问,周城贵难以先脱嫌疑,如果这些丢失的茧全部由他来承担,那必将判三年有期徒刑。
“不,不对,账目有问题。”
周一品凭直觉都知道这里面问题大了去了。
“警察叔叔,茧站里少了东西不假,但并不能证明是我爸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