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边打闹一边走远的身影,柜台的姑娘浅浅一笑,转头去收拾东西了。
傅九笙拿着药,同沈一鸣回去小院子的时候,就见唐鹤正在院子内练刀。
两人站在门口,并没有打断,只是静静地看着,沈一鸣满脸的疑惑,只觉得这人很奇怪,他待在这儿七天了,每次见他不是在练刀就是在练刀的路上。
但是傅九笙是知道的,他心里大概是苦极了吧,所以才借此来发泄,他没有可以倾诉的人,没人知道他家破人亡冤屈难平的痛苦,他说的远比自身承受的要多得多。
“走吧。”傅九笙拉了拉沈一鸣,两人从院子的角落绕过去,并不打扰他练刀。
沈一鸣没多问什么,摘下头上的草帽,只是跟着傅九笙去了厨房。
煎药的时候,沈一鸣还是忍不住问她:“唐鹤到底怎么了?”
傅九笙沉默片刻,道:“不该打听的事就别打听,反正过几天咱就回去了,你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用。”
沈一鸣微微挑眉,看着她一脸认真且惋惜的道:“那他为什么告诉你?”
傅九笙默了默,抬眸看向沈一鸣,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说罢,她起身将手里扇火的扇子塞到他手里,道:“煎药吧。”
傅九笙转身离开,沈一鸣更加不解了:“你去哪儿?”
傅九笙更没有回头,只是语气平淡的回了一句:“出去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