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谁能救你,郡主还是你的神王府?”徐彧不屑,“神王府在我看来不过如此,府中天骄不过尔尔,不堪一击。你的主子们我都敢杀,你为什么觉得我不敢杀你?”
儒士蓦然惊醒,徐彧是乾王府招募之人,并不是乾王府之人,真要杀了他然后流亡他洲,乾王府可以推得一干二净。神王府能以势压人,但双方战火数百年,乾王府也不会真的怕面对神王府。
“不过是色厉内荏之辈,也敢在我面前犬吠。”徐彧见他神色畏缩,没有兴趣和这样的货色计较,“有什么事快说,神王府总不会派你来耽误我修行时间,觉得这样就能府中弟子超越我吧?”
主位上的祈安郡主心中满意,所谓来使就是卖弄嘴皮子的,杀又不能杀,就是比谁说话能恶心人。徐彧显然知道这一点,不然以他向来喜静沉稳,不会废话这么多。
儒士见徐彧一言不合,大有将他斩在帐下的打算,开门见山道:“神王口谕,你需要亲自前往清微神王府自证清白,道统之事不容有失,你不要自误。神王府不是没有容人之心,只要证实你所修之法并非清微道统,你不必担忧性命之危。”
“如何自证?”
“当然是彻查神魂。”儒士高傲。
徐彧毫不在意道:“滚吧。”
儒士怒道:“你......”
“狗仗人势的东西,你若一心求死,我可以成全你。神王府嫡系天才我都一掌拍死了两个,你真觉得我不敢杀你?”徐彧语气越平静,威势越迫人。
神王府来使仓皇离去,心中盘算着等到徐彧上门自证,到时候再报今日之耻。
行帐之中祈安郡主示意徐彧坐下,安抚道:“并非是我不想为你撑腰,其中利害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我知道。”徐彧点头,自己都要杀两军来使了,郡主视若无睹,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祈安郡主满意道:“你真的要去自证清白?”
徐彧:“恐怕去了,就回不来了,不杀我也能囚禁我。”
祈安郡主再次点头,徐彧想的很通透,就怕他抵不住神王府的压力,真的去做蠢事。以徐彧之天资,神王府必然会先怀柔招揽,毕竟徐彧能投靠乾王府,为什么不能投靠神王府。到时加入一方圣地,以徐彧天资一飞冲天也是指日可待。
期间大概还会上演一些府中子弟愤慨,与徐彧寻仇的戏码,神王府再出面公平处事赚取好感,之后再允诺一些条件,一整套手段使出来,加上圣地的诱惑,寻常十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