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太章山的弟子快速追赶上来,满脸兴奋。徐彧身边有人问道:“你去干什么了?”
“那可是玉京山的传人啊,寻常不可见,不趁乱上去踹两脚对得起我这十寸的脚底板吗?”
众人环顾相视:“说得对,这么好的下黑手机会,怎么能少了我们太章山!”
徐彧赶忙阻止道:“不去见大师兄了吗?”
“算了,大师兄生起气来太可怕了。”一行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噤若寒蝉,脚步都快了许多。
修士太多,即便沧溟界前青石广场十分广大,依然人群拥挤。有人尝试御风而起,不过有道则束缚,只能离地不过丈高,像是踩在众人头顶,顿时被无数神光淹没。
有前车之鉴,徐彧一行人选择了走路,这样的方式比较有礼貌。足足走了半日,一声震荡之声传来,太章山弟子神色一喜:“应该是大师兄在打铁,前面就是了。”
“那就是大师兄!”
徐彧顺着方向看过去,一块巨大的剑碑之前,一道身影快到只剩残影,一拳打在剑碑之上,发出沉闷之声,附近的修士捂着耳朵远离。
只见击碑之人,双袖挽起,头发高束在身后,对襟练拳大褂干脆爽利,身形窈窕双腿修长......哪怕是宽敞的大褂依然胸怀伟......女的?
徐彧满脸问号,不是大师兄吗?正所谓孤阳不生,阳极必衰,太章山练肌肉的阳气太重,导致大师兄被气运反噬了?
他还来不及问,就被太章山的弟子抗在身上小跑起来。
另一边。
大日横空的景象不再,皎皎月华渐渐暗淡,天骄之间的序幕之战落下帷幕。
一人明明周身清风环绕,身上有脱尘之气,此时却鼻青脸肿,浑身都是脚印,头发被拉扯的像是鸡窝。尤其是脸上像是被什么东西踩过,但是脸盘竟然没有将之装下。
看着躺了一地的天骄之子,他傲然抬首,门牙漏风:“哼,一个...能打的呼没有,这呼丝道呼为玉京正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