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三日内,她会是京中酒肆茶楼里的热门话题。
沈非念没恭维的话被冲昏头脑,立了字据让元品纯三日内送钱来,不然就去她府上讨,只要她不怕丢人,沈非念一个讨债的怕什么?
至于沈之楹,她仍紧握着手心情,微垂双目,那只不过是为了掩住她满目涨溢的恨意和怨毒。
她虽知沈非念与顾执渊相识,却不知他们早已熟识到这般地步,他们甚至可以随意地开玩笑,顾执渊甚至都许她不用行礼。
甚至顾执渊那等连早朝都懒得去的人,会为了她特意过来贺她开业之喜!
沈之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如此钻心剜骨地恨过一个人,她恨不得活生生吃了沈非念,扒她的皮,拆她的骨,饮她的血,啃她的肉!
沈非念一边应付着客人,一边瞧沈之楹,她十分清楚此刻沈之楹在想法子要弄死自己。
有种你就来。
当心我让你连皇后梦都做不成。
沈之楹愤然离去。
沈非念没管她,只是告诉店中伙计,以后沈之楹和元品纯就是店里的黑名单了,见着她两不必放她们进门,省得晦气。
“就这对耳珠了,劳烦帮我装起来吧。”
沈非念听到一个极悦耳的声音,抬头看去,是一个中年妇人和一个年轻女子,应是一对母女,只是看打扮不像京城中人。
巧在那两人也望过来。
“娘,你说我们要过去打个招呼吗?”
“不用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
那对母女点头问好过后,便离开了。
沈非念在柒珍阁又盯了一会儿,没再见有什么异样,生意也挺好的,便想先回去。
刚出铺子,寒川就颠颠儿地跑过来,让她上了马车,沈非念不解,这前脚才在铺子里见过呢,现下又是要去哪里?
寒川也不多说,只将她带到一处酒楼,顾执渊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她刚想问好,顾执渊比了根手指放在唇边,示意她不要出声。
又指指后面,让她靠过去听。
后面正在说话的人是二夫人和段先生。
二夫人似是气极:“段先生,我头回做生意没看出端倪来是我的不是,但段先生你难道也没有察觉出异样?那青鸟发簪你眼看着我做了那么多,为何半句提醒也没有?”
“我瞧二夫人你做得很是欢喜,自不好搅了你的兴致。”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