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京听铺子里的调香师傅介绍各种香的作用,听的入迷,免不了多问了几句。
然后,问到一个嵌着宝石,十分精致的瓶子的时候,那师傅吞吞吐吐的闪躲着不肯回答。
他这副闪躲的样子,反倒激的裘小京越发好奇了,逼了调香师半天,他终于架不住这位大小姐连哄带威胁的各种招数。
最后一脸生无可恋的败下阵来,“裘大小姐,这瓶子里的是合欢香粉,若是给人闻上一闻,便是面对一棵树,也会情致大发,忍不住扑倒的。”
于是,当时玩心大起的裘小京,她就特别好奇这香粉,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厉害的功效。
于是,她就逼着调香师给自己倒了小小指甲盖大那么一点,然后对着调香师指天誓地的发了毒誓,“我裘小京这辈子若把这件事说出去,我就给那发情的野兽当母兽去。”
然后,裘小京去了乔德玉家的客房,随便选了一间溜进去,把合欢粉下在桌子上的茶杯里。
然后藏在一边等着那房间的主人回去,又一脸坏笑的,叫了个南风院最丑的小倌儿进了那间客房。
时至今日,裘小京尤记得那房间里传出的惊心动魄的声音。后来,她进去查看战场的时候,发现床上的被子床单都被抓成了一条一条的,地上桌子倾倒,椅子也坏了,各种瓷器碎了一地。
她心里暗暗乍舌,这才信了那调香师的话,事后还派人多送了银子给那小倌治伤,顺便打听了下这位公子的勇猛。
再后来,裘小京装作若无其事的拖着乔德玉非要参观人家家里的客房,走到这一间的时候,裘小京问了句:“玉哥哥,这是谁的客房?”
“这个啊,这是突厥族一位贵客的客房,他叫公孙鸩,和咱们的香料铺子有生意往来,我与他十分投缘。”
当时,裘小京就觉得有点不妙,竟然是玉哥哥的好朋友,那这件事死活都不能说出去了。
同时她又好奇那晚之后的事情,于是又问道,“玉哥哥,这位公孙鸩公子,他喜欢男人吗?”
要是他平时就喜欢男人的话,那晚给他送过去的小倌还能减轻点心里的负罪感。
可乔德玉却嫌恶的一皱眉道,“你可别乱说,公孙鸩生平最恨咱们一些汉人养优伶,他自己只喜欢细腰大胸万种风情的女人。”
裘小京咽了口唾沫,不死心的又道,“那,那,那这位公孙公子,最近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神奇的经历?”
乔德玉有些纳闷,“神奇的经历?什么经历?并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