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公务在身,自然不在家中。不过,你这几日,都在家吗?”
沈从点点头。
“这是自然,我不在家,在什么地方?阮凤卫为什么要这么问?难道是怀疑我是北莽奸细?或者前朝余党?”
阮红玉眼底不由得闪过一抹失望神色。
看来沈从并不是自己那日所遇到的高人。
“我自然没这个意思,只是...罢了,也没什么。你的武道之路如何了?是否快要入品了?”
沈从摇摇头。
“这些日子,摸到了些许门道,但...估计还要一段时间。”
“入品之难,难于上青天,你还年轻,也莫要灰心,努力进取,终会有突破的那一天。”
“嗯。”
“我还有公务在身,先走一步。”
“告辞。”
目送走阮凤卫,沈从发现宋大器还没走,正待在原地,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你看着我干嘛?”
话音刚刚落下,宋大器忽然间放下竹篓,快步上前,跪倒在沈从面前。
“沈师傅,我一早就知道您肯定是习武的高手,我求您收我为徒,我愿意鞍前马后,从此侍奉在您左右。”
沈从一愣,旋即有些哭笑不得。
“我可没有那个能耐教你什么。”
宋大器恳求道:
“沈师傅,我不怕吃苦,也不怕累,只要您能教授我功夫,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求求您了。”
沈从依旧拒绝。
“莫要再说了,我不会教你的,也没那个能耐教你。”
话落,他径直转身离去。
其实,传授一点儿武艺,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时间久了,难免会产生一些师徒之情。
以自己不断增加的悟性来说,实力肯定会越来越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必然会成为一位绝世高手。
而宋大器未必能够成为一位高手,到时候带着一个拖油瓶事小,万一他再招惹什么麻烦,来一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把自己卷入其中,直接报销,那可就亏大发了。
因果这东西,能不牵扯,尽量还是少牵扯。
不过他显然是低估了宋大器的决心,在接下来的时日里,宋大器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每天在自己身边鞍前马后,端茶倒水。
每天给自己提前打好饭,洗衣晾晒,工位收拾的干干净净,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