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邪教玩法术尽傻帽。满脸雀斑,眯眯眼的她,傻溜着镜子,对林莉儿说可以把林莉儿的脸型做幻她脸上。林莉儿开玩笑让她试试,她会被林莉儿送去阿木厂里做成她的第一件裘衣。她父母昔日龌龊迷信,神经下蛊搞过干净女人污蔑人三儿过,她奶奶在家务活嫌弃着她出了名的奇怪不知脸面,还到处坑骗别人钱财又凶上债主。她还上门踩那可怜女人破鞋,自导自演。大家嗤之以鼻,没得和她做伴,相由心生。新青年是务实务事求发展,列宁主义思想深入人心,是新潮。
阿木送过林莉儿几回,林莉儿最后一次拒绝实话说与他,她亲眼见过那层皮的主人,再送她心里会控制不住心疼沦为恶心,至此他没敢再提。阿木踩着他最新款的自行车,大街摇着铃,女友从后头抱着他,是个月月切换的一道风景线频道。也许未曾受过伤害,对敌人的憎恨无法想象转载到狐狸之上。
守株待兔,估摸着小蔡阿姨应该会找工人问她下落。
“小姑娘。”林莉儿盯着出汁的灯泡正口渴,要木筒里的茶。一只大手从背后篡到她肩上,她手一个不稳,木筒倾斜,冬瓜茶溢出了些。她以为是那被拒绝信仰的鬼,冷静地扭头看见了一名套着中短长大黑褂的朴素老头。腰上自系一条黑皮带,方便做事,一手抱着裹着毛巾的黑色乳狗。
“小姑娘,这么晚,还在这吹风可冷了哦。是找不着回家的路,还是等人啊?”他走到林莉儿面前探个话,脸上满布皱纹明显,线条柔和,搭配着黑白交错的小碎头发,风霜越尽,眼睛炯炯发亮。
“伯伯好。”林莉儿尊重老人,低头问好。直觉他是这里看矿的人,灯应该是他开的。“下午矿上的人不知怎么都不在,早上还好端端,等不到我们的拖拉机搭回家。”
原来是矿工孩子啊,真是大意,把孩子落下了。
“我是咱这边防部队金参领委派的矿山看守,我们都统让我来请您过去一趟问话。”金币老头做事很性能,浓烈的循规蹈矩味,是守护老百姓的军队里一名手下。林莉儿胳膊酸,手腕疼,不断挪着木盒在手臂位置,眉眼里虽静,两眉心微拢。老头主动提议他背包提盒,抢着拿。一番互请之下最终老头帮忙提着,他步伐矫健想必年轻时是个义气的强壮男人。渐渐打消林莉儿心中担忧,但路上老头只交代一句要先向都统问好,再不做声打着手电,白银色的光打破了森林的宁静,清晰的听见两人的脚步声和自己的呼吸,小乳狗嗷嗷声。
林莉儿手里攥着脱帽的钢笔放在口袋里。她信任老头,也要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