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园那几天,他尝试在沙发上睡觉。
结果睡了两晚,第二天腰酸背痛影响工作。
他的确想先经过她同意,可是翻了通讯录发现居然没她联系方式。
倘若问父母,那就直接暴露了他们的关系。
无奈之下,只能先斩后奏。
他身体是铁做的吗?脑袋碰上去痛死了。
以舒揉着脑袋,从口袋捞出手机加他微信,嘴里喃喃自语:“我明明记得当初记了号码的。”
晏卿沉默的扫她递过来的二维码。
以舒无意瞥见他没备注,开玩笑:“晏先生,你不会连我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吧?”
晏卿脸上拂过尴尬,但只一秒。
他坦然回答:“毕竟我们见面次数屈指可数。你大概也不知道我名,所以称呼我为晏先……”
“晏卿啊。”以舒笑着打断他,顺便给他微信发过去名字。
“……”
两人仅一面之缘,她姓特殊倒也记下,至于名字,不是他在乎的人确实很难记下。
以舒觉得甚是离谱,打趣道:“晏卿先生,晚安!”
她故意将“晏卿”两字发音念重,以报不记她名之仇。
晏卿看着锁紧的房门,笑了笑,转身回房间。
他低头看信息,以舒。
两家父母给他打电话时,在电话里提到的“宛宛”,许是她小名。
宛宛舒舒,忽不自知。
——
翌日天没亮,以舒便起床。
实习的第一天,精神百倍。
早上医院开会,会议结束实习生各自分到相应科室。
以舒研究生专业是临床医学,需要科室轮转,首先被分配到儿科。
电梯里,秦琳琳靠着她肩膀,生无死恋地抱怨着害怕听到小孩子的哭声。
为了安慰她,以舒提出下班请她吃火锅。
秦琳琳马上来了精神,两眼放光:“火锅加烧烤,弥补昨天你把我一个人丢在教室里受罪,没得商量。”
以舒鄙视她:“你昨天不是说看帅哥是种享受,现在怎么又成受罪了。”
秦琳琳叹口气:“你是不懂那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感受。对了,听说晏教授也是靖曲人,快快快,跟我讲讲他的光辉事迹。”
以舒佩服她的八卦能力,“你把用在研究别人的精力放在学术上,你都能发表SCI了好不?”
“你不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