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所剩无几了,本来还觉得她姐怎么今天做的面条这么香,在学校里。他们多半只能吃馒头就咸菜,好不容易能吃点热乎的。
结果是一碗素面条加零星的肉,江槐花不乐意了,“娘,凭啥我没肉吃?”方才就注意到江晚晴和覃应淮之间的动作。
此时,江槐花也跟着问了一句,“姐,你会做辣子,怎么以前不做?”假惺惺的做给外人吃,她喜欢吃辣。
要是有这辣子的话,每个星期吃白馒头就不觉得乏味了。
江晚晴和宋英子全然没想到江槐花竟然当着客人的面直接甩脸子。
宋英子平日里虽然也乐意宠着她,但毕竟都快成亲家了,以后还要依仗覃家,她当即将筷子重重的摔在桌子上,“你个死丫头,你说什么呢!”
“你都多大了?上高中的年纪最容易发胖,少吃点肉可是为了你好!”宋英子说罢,似乎是还不解气,拿起扫帚就往江槐花身上呼。
一时间,屋内鸡飞狗跳。
江槐北边吃肉,边喊着,“二姐,你跑快点!”
“娘,你上桌子!”
“嘿嘿!好玩!”
有人乐开怀,有人忧虑,江晚晴见状,回过头对上覃应淮,“让你见笑了。”眼下是江父不在家,大人没个做大人的模样,小孩子也不懂敬重。
“无碍。”覃应淮应了一声,心底莫名其妙的的心疼起了江晚晴。
在此刻,江晚晴瞬间理解到了原主的绝望,村子里的人都说是劳改犯,少女本就青春懵懂的年纪,如何能接受?设身处地一想,原主定是觉得嫁人左不过是跳入另一个火坑。
大闹过后,江槐花被宋英子拎着到覃应淮面前道歉,她到底是不甘愿的哭哭啼啼说了几句歉意的话。
覃应淮也没介意,饭后,他要离开时。
江槐北只是看了一眼,宋英子嚷嚷着让江晚晴送客。
院子门口,江晚晴犹豫不决,眼瞧着覃应淮就要走远了,她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多谢你愿意接受我的要求。”本是素不相识,覃应淮值得她说谢。
男人稍微顿了顿,“婚期在这周五,你做好准备。”扔下话,覃应淮走远了。
江晚晴收回目光,瞬间心底冒出一阵惆怅,以及在异地心中的隐忧感。
正待江晚晴准备回头进屋将院门关起来时,“晚晴!晚晴!”不远处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她回头,“爹!”从外面焦急跑回来的便是原主的爹,江庆林。
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