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阻拦。身边的人刚想上前,也被吴亘冷眼制止。
眼见无人拉扯自己,香香大喊一声,“吴郎,我去也。”一头撞在石狮子上,头上鲜血流出,人软软瘫倒在地昏死过去。
四周众人都是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会闹到如今这种局面。
吴亘冷笑一声,走到香香身前将其抱起,低头叹了一口气,“何至于此。”起身向着医馆的方向走去。
“闪开,挡路的都不是狗。”吴亘大喝道。众人分开一条路,看着少年抱着昏迷的女子远远离去。
半晌,才有人反应过来,低低骂道:“你才是狗呢。”
到了医馆,看着躺在床上、面色煞白的香香,吴亘脸色铁青。将大夫召来,察看一番并没有性命之忧,扔下一锭银子后转身离开。
既然是套子,必然有同伙,想来应该会来接她,毕竟一个活着的香香比死人对自己更有作用。
出了医馆门,吴亘深吸一口气,一拳击在地上。是可忍,孰不可忍。若是其他脏水也就罢了,可适值朱浅画正对自己有好意的时候,这招太损了,这可是触着了自己的逆鳞。
吴亘呲着牙,如同一条恶狼,恶狠狠走回校尉府。一路上遇着的人,都被其冲天的杀气所慑,纷纷避开,谁也不敢触霉头。
很快,当天吴亘的处罚就下来了,免去官身,贬为行走小吏,就在校尉府门口值守,与守门的士卒同在一起,算是这些人的头了。
据说是宇文校尉怒了,才处罚的如此重。
不错,很多人都认为这次处罚过重,毕竟一个庶人的烟花女子,又没死,罚一些钱也就了事了,谁身上还没有这样一些破事。
一大早,吴亘倒也不害臊,往门房一坐,双脚搭在一把椅子上,“那个谁谁,以后有新人入职,喜钱五十两起步,不给钱的,哄出去。”
一个士卒小心翼翼过来,昨天他可是亲眼看着这位爷舌战群英来着,知道不好对付,赔笑说道:“大人,这有些太多了吧,就怕那些人事后寻咱霉头。”
“霉头,咱干的就是守门的活。”说着朝天拱拱手,“这守门事关校尉府安危,校尉大人信任我等,方赋予如此重任,怕什么。以后,但凡来人,都要查验腰牌,没牌子的一律不准进,有人挑事,让他来寻我就是。”
“得嘞。”士卒一听,有人背锅就好说,县官不如现管,这位爷可不是省油的灯,还是顺着毛捋好些。
这一天,仅没带腰牌被拦下的就有三十人之多。按规矩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