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浅画湖边惊马一事后,突然香香就跑到校尉府闹了这么一出,吴亘就知道秦观必然与林若实联手了。从一开始,林若实就已经一点点布局,早早挖好坑,只等伺机发动。
眼见牵扯的对手越来越多,吴亘只得提前行动,侦知秦三公子偷偷幽会毕华女儿。便寻到磨刀人,将自己易容成林若实模样,到温泉栽赃,同时请其将林若实与毕华弄晕后送到毕家。为了这事,吴亘可是付出了不少代价,答应日后帮其再做一件事。
当然了,这里面少不了青木的帮忙,虽然他只是个街头氓首,混迹于地下,可别忘了,他可是有一帮手下的,而且还有十三个弟妹,打探些事情那是轻而易举。
有了,吴亘眼前一亮,对付秦三公子,逼其远离朱浅画,还得落在青木身上。什么办法,谣言呗,还有比这更惠而不费的手段吗。
秦家子,无廉耻,夺人妻女破家贼。遇观来,紧闭户,面上涂灰不得露。
没几日,一段童谣在定远城中传唱起来。消息传到秦郡守耳朵里,自然是大为光火,严查童谣来源,严令不得传唱。
可是童谣一事,自古以来何时能禁的住,越是打压,反而流传越快,很快人人皆知,成了定远城人酒后的笑谈。
无奈之下,秦郡守只得将秦观送往京城扶黎,入太学就读,并严令其不得返回定远,以避开风头。
清晨,吴亘匆匆行走于城北,来到了青木的院中。
院中一片寂静,这个时候,正是青木带着“十三太保”外出做事的时候。吴亘走到屋前,轻轻敲了一下门。门内传出女子声音,“怎的如此快就回来了,今天收获如何。”
脚步声传来,门吱呀一声打开,女子看到吴亘,面色一变,就要将门掩上。
吴亘将手撑在门上,笑眯眯道:“香香,又见面了。”
“你待如何,我家人就要回来了,纵然你是中人,也得吃不了兜着走。”女子正是污蔑吴亘夺其清白的香香,见到吴亘,面露警惕之色。
“诶呦,说哪里话,这不是见外了吗。你不是当众说已经从了我,还要个名份。来,今日我特地来接亲,虽然寒碜了些,但终是从了你的心愿。”吴亘一脸无赖样,推开门就要进屋。
“滚。”香香脸若寒霜,啐了一口,“你是如何知道我住在此处的。”这些日子吴亘与青木往来,都是单线联络,并嘱托其不得与其他人提起自己的身份,看来青木倒是谨守了诺言。
吴亘并不气恼,“青木与我是好朋友,估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