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里带着一丝颤抖，装作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震撼到了。
张金明看着她，眼中复杂的情绪交织——有愤怒，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悠然，我不是要责怪你，只是梓明他……他从小就没怎么经历过挫折，性格上有些敏感和冲动。我怕你会无意中伤害到他。再说，咱俩曾经的关系，你这样做实为不妥。”
林悠然低下头，双手紧握在一起，似乎在消化着这个信息，“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真的很抱歉。我想这件事情，你问你儿子更好！”
张金明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缓缓开口：“林悠然，我希望你能理解，作为父亲，我担心他会因为这份感情而受到伤害。你能否……试着以一种更成熟的方式处理你们之间的关系？至少，让他明白，有些界限是不能轻易跨越的。”
林悠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点了点头，“我会找个合适的机会和他谈谈，尽量让他明白你的心思，也尊重他的感受。”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奚落。
张金明听后，气得肝儿疼，“林悠然！你是要撕破脸吗？”
林悠然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你说对了。”
张金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悠然，他从未想过林悠然会如此直接且坚决地回应。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两人之间紧绷的对峙。他的脸色由红转白，再转为铁青，嘴唇微微颤抖，却一时语塞。
“林悠然，你别忘了，我们要是撕破脸，你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你就离开张梓明吧？”张金明的话再林悠然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林悠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被决绝所取代，“张金明，正是因为我们有曾经，我才更不能容忍你的背叛。你知道吗？当我被送进监狱时，我的心比你现在还要痛千百倍。爱情不是用来用来践踏的。”
张金明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他明白林悠然所指何事，但此刻却成了他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我……我也是有苦衷的。”他试图辩解，声音却低得像蚊子一样。
“苦衷？”林悠然冷笑一声，“如果你的苦衷就是牺牲我来换取自己的利益，那么这样的苦衷，我宁可不要理解。我们之间的账，是时候好好清算了。你的儿子，我本不想和他扯上关系，无奈他自己要和我有关系。”
林悠然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每一字都精准地切割着张金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