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目标集中到进门的徐宗文身上。
徐宗文四处打量着值房,略显昏暗的值房里点着几盏灯,可能是因为天气寒冷的缘故没有开窗,所以空气中有些许潮湿,徐宗文扫过几人茫然的面庞,径直朝着主位而去。
“这是将军们的值房,你们是何人?怎么敢擅自进入?”
“快快出去,此处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走吧!快走,待会儿将军来了,可就迟了,最少也得治你们一个擅闯军事要地之罪!”
或许是房间过暗,几个校尉没有看清徐宗文朝服的颜色,所以难以辨别品级,见徐宗文直接落座主位,连恐带吓便开始赶人了。
对于校尉们的聒噪,徐宗文没有理会,他翻动着案上的文牍,正在查看值班档案记录。
“大胆!”华福子用手低指着徐宗文介绍了起来:“瞎了你们的狗眼!这位是征北将军、武宣侯,陛下新任的禁军十八营大统领,你们在谁的面前放肆呢?”
如果说最近建康城谁的名字最响亮,那无疑就是徐宗文了,至于征北将军、武宣侯的名号自然也是人尽皆知。
“属下有眼无珠,冒犯了大统领,请大统领恕罪!”几个校尉吓得哐当一声从位置上起来,赶紧上前给徐宗文赔罪。
徐宗文一整天从一大早参加正旦大朝会开始就没有停下过,是真正的水米未进。
徐宗文口干舌燥,粗略的查看了禁军的值班档案后,他有些闷闷不乐,这些值班档案墨迹未干,明显是不久前刚添上的!
今天是元月正旦,昨日是岁末,显而易见,看样子为了应付十二月的抽检,一定是有人从中动了手脚!
徐宗文斜睨着校尉们,不怒自威,吓得众人身体不由自主的簌簌发抖!
“游击将军毛安之,左卫将军张松之二人在何处?”
众校尉交换着眼神,都不知道徐宗文想要做什么?
华福子从旁提醒道:“陛下诏令,自今日起征北将军、武宣侯徐骁统管天子六军、四军六校、二营,负责整顿禁军各营,使持节、赐金牌,两千石一下官员不从命者可斩之!”
闻言,几个校尉身子一歪,险些栽倒在地!
统领晋军十八营,使持节,赐金牌!
这样大的权利恐怕也只能天子才能拥有了吧?臣子怎么可能统领所有禁军十八营,还赐予使持节的生杀予夺之权呢?
都传闻皇帝非常宠信征北将军,看来所言非虚啊!
可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