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家姐多有得罪,改天再向那位先生和你们赔罪。”风随云说罢,朝着吴秋舫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随云,快走!”骨墨使眯起双眼,催促起风随云来。
风随云闻言朝着秋舫拱一拱手,依旧是带着一抹和善的笑意,随着骨墨使与风随星离去。
见墨宗的人远去,东极门众人也向吴秋舫走来,那青年将士的伤势恢复不少,步履虽然慢了一些,倒也紧跟在后,想要向秋舫道谢。
“九师叔、十师叔,弟子莽撞了。”秋舫微微颔首,向两位师长认错道。道人嘱咐他不要随意动手,他自然心中以为师叔们也都如此去想。
“你,很不错。”倒是熊珺祺先开了口,他将长剑反手扣在背后,嘴上在夸人,但眼神依旧清冷。
“奇怪,我要看看是哪里的千年铁树竟也开花了?”何望舒闻言,故作惊异状,东张西望地环顾四周,似乎真想从这圮败的废墟里找出铁树来。
秋舫一愣神,也随着他东张西望了一眼,但总觉哪里不太对劲,赶忙摆正脑袋,朝着熊珺祺低声说道:“师侄一时情急,不得不出手救人。”
“你们要怪就怪我吧,是我先出手的。”傅芷见秋舫一个劲地道歉,赶紧站了出来将责任全揽了下来。
“两位高人,他们也是为了救我父子俩的性命,请不要责罚他们。”那青年将士也是当仁不让地站了出来,赶紧劝道。
“哈哈哈哈!”何望舒见这三个年轻人你追我赶地承认错误,爽朗地笑了起来。“谁怪你们了,你九师叔这可是在夸你们呢,只不过嘛…”
何望舒说到此处,话锋一转,又饶有兴致地瞟了熊珺祺一眼。熊珺祺见状冷哼一声,一甩衣袖,却是转身便走。
“只不过嘛,你十师叔夸人一次可比铁树开花难多了。”何望舒瞅了瞅熊珺祺离去的背影,有几分得意地晃了晃头,继续对着秋舫说道。
“好了,也该回去了,门中…”何望舒说到此处,看了一眼青年将士,又道,“门中有些要事,你三师叔脱不开身,他倒是担心你得紧,此间事情已了,赶紧回去给他报个平安吧。”
“弟子领命。”吴秋舫双手抱拳,心中暖流涌动,至少门中的师叔们,都将他记挂在心上的。
见秋舫二人无事,何望舒也不再多唠叨,如同来时一样,手中把弄着他心爱的折扇,脚下踏着悠闲的步子,东张西望地离去,好像这次出门,就是提笼遛鸟来的。
“在下季青临,还没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