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个点你不应该很忙吗,怎么回来了?”
“难不成知难而退了,把光明集团拱手让人了?”
夏天一脸黑线,后悔万分。
就不该跟她搭话,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夏天不再说话,而是向着二楼书房走去。
夏天前脚走,刘管家后脚就走了出来,对郝兰道:
“夫人,您是不是也该打开心扉,彻底接纳这个儿子了?”
郝兰看都没看刘管家一眼,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刘管家看着夏天刚刚走过的楼梯,道:
“夏天是个好孩子,虽然和您没有血缘关系,也不能完全代替您亲儿子在您心中的地位。”
“但是,您如果真心待他,他一定会是个孝顺、懂事的好儿子。”
郝兰放下酒杯,摇头晃脑道:
“我认为,这件事不在刘管家管辖的范围内。”
没有任何东西,比关系新们来还要沉重。
自从夏冬离世后,郝兰就再也没有想过,也没有提起过自己的亲儿子。
每天只能靠酒精麻醉自己,独自承担着一切内心的伤痛。
刘管家走上前,将酒瓶盖子盖上,道:
“喝酒终究对身体不好,还请夫人适量。”
语气虽然很平淡,但说的话却透露着关系。
“以前打听到的,明天八月四号,小少爷的生日。”刘管家漫不经心道:
“我听北郊区菜市场一个女人说,每年夏天生日,小少爷的生母都会给他做金针菇麻辣面,在加一块或者两块酱大骨。听说,小少爷从小就喜欢吃辣,而且还是麻辣。”
刘管家说罢,拿着未喝完的酒离开了。
而留下的郝兰,穷思极想,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