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照还给他?”
马三儿听得一愣,接着又说道。
“小北,还不光是这个呢,他夹带回来的货,来回都没上过税,可出货量全都记在公司名上了,说是压了两成的价,可这小子根本不用上税,全都给找补回去了。”
泥马!
听到这话,顾北也恼了。
有点儿私心不要紧,谁还没有私心啊!
大不了不在一起干也就是了。
可麻杆儿这操作也忒恶心人了。
怎么着?
拿老子当冤大头啊?
“三哥,这事你有证据吗?”
“我查过账了,你今天就算是不提他,我也打算过两天找那小子摊牌呢。”
“行,你明天就去找他吧,还是按我刚才说的,营业执照变更法人之后给他,他愿意做服装生意,咱们也不跟他抢,但是,把钱给我补回来,另外,要是还有偷漏的地方,该交多少罚款,都是他的。”
马三儿听得直皱眉:“小北,就这么放过他了?”
“不然怎么样?找人套麻袋,敲闷棍,把他扔护城河里去?”
得!
还是你狠。
“我就是觉得,这也……太便宜他了。”
顾北同样也不解气,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法治社会。
无论干什么,都得按规矩来。
“能看清楚一个人,也不算吃亏了。”
麻杆儿这个人,顾北虽然不像对马三儿那么信任,可毕竟也认识了这么长时间,原本还打算要重用的。
谁知道是个只贪图蝇头小利的,既然这样,就由他去吧。
或许未来麻杆儿能凭借着服装批发生意,继续发大财,也或许拿着手里的本钱做别的生意发了家。
可顾北更加相信自己的眼光,一个只盯着眼皮底下的人,能成什么大事。
“三哥,往后对这个人防着点儿。”
顾北知道马三儿是个重情义的,要是将来麻杆儿求到他,他未必不会心软。
马三儿或许会,但顾北绝对不会。
“我先回去了。”
顾北说着话起身,轻轻的在马三儿肩膀上拍了一下,推门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