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咔嚓!
有什么断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凤纤一个回头对上了一张满是煞气的脸,这张脸黑沉的可怕,感觉像似要活撕了她!
凤纤咽了下唾沫,视线往下,看见祢苏的手放在桌角,手指修长,白皙如凝玉,很是好看。
但这只手微微张开,白色粉末纷纷扬扬的撒了一地的时候,她顿时不觉得好看了。
她下意识将手放到了桌子上,估摸了一下,她,她似乎还无法做到。
“……”
整个房间寂静无声。
凤纤被暂时吓住,没有说话了。
半久从始至终面色未变,一如既往的平静。
而祢苏黑沉着脸,给人一种已经在爆发边缘,但已经死死忍耐着的感觉。
凤纤夹在中间,她目光在这二人身上来回。
这二人一直对视着,她总感觉自己太多余了。
想了想,自己确实没什么事情了。
溜了,溜了……
于是凤纤果断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半久和祢苏了。
“又生气了?”半久问。
之所以用一个又字,是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了。
“生气,生气,生气!”有咿咿呀呀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半久目光看了过去。
一大一小两个光点飘来了。
大的是伝季,小的是伝季的弟弟流季。
呀呀呀呀开口的是流季。
噌!
祢苏猛然站起,然后直接挡在了半久面前,就差像个孩子样的张开手了。
“你是雄的!”他咬牙切齿的重复。
“你也是雄的。”伝季护住了被吓的瑟瑟的流季,鼓起勇气说。
尽管她也很害怕。
这人好恐怖,嘤嘤嘤……
“我是个例外!”
还有,你才雄的,你全家都雄的,老子是男的!男的!
祢苏内心咆哮,面上笑容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