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腰带被扯落。
他的眼睛立刻瞪大,脚下步子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付兄,你,你这是要作何?”
“不是要睡觉了吗?”半久问。
“你和衣而眠?”
柳知仕这才反应过来。
他讪讪的笑了笑。
“我我当然不可能这样呀。”
“嗯。”
接下来故匪看着半久脱去了外衣,然后人躺在了床上。
他才低着头开始脱自己的外衣了。
只是整个大脑都乱糟糟的。
明明这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呀。
把外衣脱掉,然后睡一觉。
这些步骤没毛病呀,他刚刚为何要这般大惊小怪呢?
思来想去,实在是想不明白。
故匪已经脱了自己的外衣了。
他动作下意识的小心翼翼。
慢吞吞上了床,然后在半久旁边躺了下来。
两人并肩而躺。
他甚至可以清晰的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冷幽香。
这幽香似乎要将他包裹一般。
他下意识地捏紧了手,满心的紧张,还隐隐带着不安。
“付兄,我,我们睡吧。”他声音轻轻的说,有点微颤。
“嗯。”
—
故匪是紧张了好一会儿,直到真的困了才渐渐睡过去。
只是没过多久他就做梦了。
一个特别匪夷所思梦。
梦里他和一个人牵手拥抱,一点点做着亲密的事情。
画面一个个一个个转动,最后定格在了床单上。
他胳膊肘蹭着床单,有些发愣。
下一秒有撕心裂肺的疼痛出现,像是被人狠狠捅了一刀……
—
眼睛忽然瞪大。
他就这样被惊醒了。
“做噩梦?”
有无比熟悉的声音响起。
他一转头便看到了,躺在他旁边了半久。
两人躺下的时候一人一边,中间隔着的距离至少还可以躺下一个人。
可如今他已经不知不觉滚了过去,两人正紧紧的挨着。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了梦里零碎的画面。
“付,付兄……”
“怎么了?”
故匪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的目光穿过浓稠的黑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