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借口,不让他继续招呼我们,我们自己玩?”
“那怎么可能呢?如果这样,鼐子不把我骂死了。算了,来了就来了,找了就找了,安安心心、高高兴兴玩吧。”
“鼐子虽然不跟我一个班,但为人还是不错的。尤其是他的成绩,像火箭一样往上蹿,的确让人刮目相看啊。我们老师还把鼐子当作励志典型,要我们向他学习呢。”
“这小子机灵的很,就是不开窍,如果开窍了,那就不得了了。如果再给他三年时间,说不定就超过我们了。”
“是啊。不是说不定,是一定能。”
“一定能。”
“梁刚,你怎么怕高迎春,被高迎春整的老老实实、服服帖帖啊?”杨明亮问。
“高迎春有什么好怕的,我也没被她整的老老实实、服服帖帖啊?”梁刚说。
“那鼐子说,我跟华莉住一起,你跟高迎春住一起,我那么坚决,那么欢欣鼓舞地赞成,你为什么不同意呢?”
“我没说不同意啊。”
“你说的事是客随主便啊,没说同意啊。”
“你同意了,我又说客随主便,鼐子应该可以这么安排啊?”
“可他没有这么安排啊?如果你像我一样,用肯定的态度说,鼐子很敬重你,他肯定会这么安排的。”
“那也不一定。”
“别给自己找理由,你是不是担心跑到高迎春床上去,被高迎春一脚踹下来啊?”
“你思想怎么这么肮脏啊?怎么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啊?”
“好,好,说正事,你怎么知道鼐子不一定会这么安排呢?”
“我稍微比你多了解鼐子一点,我猜测,刚开始,鼐子心里肯定是想这么安排的,既然我们一起出来,这么安排也没有什么不妥。”
“那为什么不安排呢?”
“问题出在我们自己身上。”
“这话什么讲?”
“鼐子到我和高迎春旁边来,说搅黄了江玉清,成全了我和高迎春,要我跟高迎春一起跟他敬酒的时候。我跟高迎春的步调不一致,最后高迎春说我还对江玉清恋恋不忘,要我和她以同学的身份敬鼐子。鼐子多精明啊,他一下就听出来了,我和高迎春不是那个事。所以,他不会安排我跟高迎春待在同一个房间的。”梁刚说。
“你这么一提醒,我有些明白了。鼐子到我们这边来的时候,我管不住我自己的嘴巴,就说了一句我跟桂玉梅平时感觉谈的来的话,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