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逐步发展的历史过程。”
“你这是哪跟哪啊,怎么越说越复杂啊?”
“这是你问我的,你想听就听,不听拉倒。”
“那你说吧,别扯到十万八千里,让我听的累啊。”
“我跟你说啊,你观察过没有。过去,执子之手,就可以与子偕老。现在呢?即便按你说的,突破禁区,也有很多不能与子偕老的。”
“这就是《潇洒走一回》唱的,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梦里有你追随。我拿青春赌明天,你用真情换此生。
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何不潇洒走一回?”
“这种思想要不得啊,不仅是对对方不负责,也是对自己不负责啊。”梁刚说。
“扯远了,扯远了,还是回到正题上来吧。”杨明亮说。
“你刚才说到哪了?”
“就是在说假若你跟高迎春住在一个房间,你们能不能突破禁区啊。你这边的态度是,绝无可能。那我再说高迎春那边的态度。我再问你,如果高迎春暗示你呢?”
“假装看不见,听不懂啊。”
“如果她挑逗你呢?”
“装作不知道,转移话题啊。”
“如果她露骨地要求你呢?”
“那要看我的定力了。”
“此话怎么讲?”
“如果我定力足够强大,当然没有问题。如果我定力不足够强大,那,那我就说不清楚了。当然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好事,怎么会有这样的艳福呢?”
“我看你,看起来像正人君子,也是一肚子坏水,跟我差不到哪里去啊。”
“别说我了,说说你吧。”梁刚说。
“我不像你那么遮遮掩掩,躲躲藏藏,我光明正大支持鼐子安排我跟华莉住一个房间。”杨明亮说。
“然后,在房间理直气壮地、光明正大地耍流氓?”
“你怎么把我想象得这么坏啊,你仔细看一下,我哪像流氓的样子?”
“你本来就这么坏啊。”
“我跟你说,我就是嘴巴有点贱,我没那么坏。”
“那你说,你坚决要跟华莉住一起,你想跟华莉在房间干什么?”
“不干什么啊?”
“孤男寡女在一起,还不干什么?你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啊?”
“我就是柳下惠再世啊,我光明正大跟华莉住一起,也光明磊落地不干什么啊。”
“不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