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那么多规矩。
尤其是这喜儿,因着年岁比金娇娇和乐舒还要小两岁,素日里就比较受宠,生得伶牙俐齿,最是能说会道。
小丫头片子靠近金娇娇贼目兮兮的问:“小姐刚刚做什么美梦了,笑得如此春心荡漾。”
俊俏公子,郎情妾意,十里红妆,红鸾叠账......
金娇娇想起梦中情景,面上羞的爬上了红霞,嗔睨着喜儿,“胡说什么,胆大包天调戏你主子是吧,小心我割了你舌头,再把你发卖到城西张大伢子手里,让你尝尝人间疾苦。”
喜儿一点儿也不怕,伸长舌头朝她做了个可爱鬼脸,两人在合欢树下嬉笑打闹了一阵,金娇娇才想起今日正事,忙问道:“叫你们去看皇榜,情况如何?可有中榜的?”
今日乃是朝廷科举放榜之日,一早她就打发了喜儿乐舒去看榜。
“这,小姐......”刚才还笑吟吟的喜儿,脸色一变,吞吞吐吐道:“小姐,说了你可千万别激动啊,我这儿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金娇娇一听就知情况不妙,心下立马有了决断,但仍是不甘心的试探:“我也不求什么状元探花了,只要榜上有名就行,一个......也没有吗?”
“我和乐舒仔细看了好几遍,确实......一个……也不曾上榜。”
“……”
几只麻雀在亭廊木梁上闲庭散步,微风拂来,院子里落针可闻,一股窒息般的安静在空气中弥漫重生,喜儿望着生无可恋的金娇娇,大气也不敢出。
片刻后,只听“啊......”的一声哀嚎,喜儿只觉院子犹如台风过境,跟着抖了三抖,被吓坏的麻雀扑腾着翅膀,飞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又白瞎了本小姐五百两银子,他们一个个都是猪脑子吗?平时看着人模狗样,我爹说得没错,就是个花架子,活宝!”
金娇娇气得重新躺回了软榻上,对着湛蓝的天空默默感叹自己悲凉的命运。
她虽贵为汴京首富之女,穿金带银,吃穿不愁,但士农工商,商字排在末端,京中达官显贵,书香世家向来看不起商贾之家,觉得他们乃是庸俗之人,满心满眼泡进了钱罐子,一身铜臭味,上不得台面。
傲气的金娇娇从小就立志做官夫人,长大了嫁状元郎。
然官商联姻本就困难,更何况嫁状元郎!她有个对头叫沈妙儿,富商之女,那也是个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做官太太的,贴了万贯家财也只博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