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喜当爹没什么两样了。
“恭喜你了”那青年是发自肺腑的羡慕赵炳煜命好,美人在怀,恣意赌博,简直比天上的神仙还要逍遥快活。
“兄弟,你们下一把押什么?我跟你们投。”
赵炳煜看着腿上的福星,清了清嗓子谦虚道:“我家夫人闹着玩儿罢了,侥幸侥幸。”
金娇娇却突然扭过头,得意洋洋的扫了他一眼,赵炳煜心跳得更厉害了,以至于没接住她眼神传递出来的意思,大概就是:小样,谁跟你侥幸!
第二把金娇娇照例还是押了大,果然还是赢了,渐渐三人赢了个盆满钵,跟着他们押注的人也越来越多,庄家额头上开始不受控制地冒汗,心里压力也越来越大,金娇娇跟开了天眼似的,每次总能猜中大小。而赵炳煜已经从激动到心平气和,到现在已经麻木了,完全沦为了押注工具,金娇娇让押哪儿,他就往哪儿使钱。
赢得麻木了。
正当大家不亦乐乎时,赵炳煜却敏锐的感觉有一道犀利的目光正在关注着他们,习武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不是善类。他一抬头,果然瞧见二楼站着一个男人,身材高大,五官硬挺,瞳孔颜色似极光绿,是中原人和北方部落结合之后。
近二十多年,国泰明安,中原与北部邦交往来甚密,互通商贸,自然也有中原人与部落人结姻,他们的混血后代也多了起来。
本不足为奇,只是这人浑身上下都带着危险二字。
他眼神赤裸裸地流转在金娇娇身上,这让赵炳煜很不爽,心底窜起一阵无名火,狠狠地朝那人回瞪了过去。俩人目光在空中相撞,赵炳煜那双狐狸眼,笑起来时颠倒众生,一旦凶起来,也能起到震慑人心的效果,让人不寒而栗。
那男子也不甘示弱,不仅没有被吓到,还玩味地打量着赵炳煜,接着招来身边小厮,说了些什么,那小厮朝金娇娇看了两眼,就退下了。
过了一会儿,小厮下楼走到金娇娇他们那一桌,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说:“我家爷想请姑娘上楼一叙,不知姑娘可否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