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的长,黑色束身中衣刚好将他皮肤细腻的脖颈留了一大截在外面,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他那裸露在空气里的喉结骨上下滑动,性感又勾人,引人遐想。
胸腔内被一种从未有过的细细密密的感觉填满,他自认为博览群书,却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这种感受,就像几万根柔软的羽毛从他心上飘然划过,渴望却抓不着握不住,与热烈的心跳共鸣,使他久久不能平息。
这感觉不难受,但绝对称不上好受,不然他也不会说自己病了。
赵炳煜无法忍受后厨的闷热和自己浑身上下的燥热。他一把扔下大勺跑到院中,打起一盆冰凉的井水就往自己脸上狂浇,井水顺着他流畅的下颚线滑到冷白的脖颈,最后滚到衣领上被吸释。
赵炳煜这才觉得温度稍微被降下来了一些,从内而外。
千金台跑堂的小伙计从后门进来的时候,就见赵炳煜一个人坐在井水边又在发呆。他衣服前襟湿了一大片,淡而长的睫毛上也挂着滴滴晶莹的水珠。那副禁欲的帅模样,小伙计直接看呆了。
难怪自家妹子打上次见了一面后就念念不忘,吵着闹着让自己打听他是否娶妻。若是这贾铭能戒掉那嗜赌的恶习,自己倒是也愿意让妹子嫁给他,只是这恐怕比登天还难。
更何况这人在千金台干了这么久,荷包存款仍为零,妹子嫁过去岂不是要倒贴。
小伙计无奈的摇摇头,把手中纸屑塞给了赵炳煜让他留着生火时做火引。这是他从门口墙上撕下来的,也不知是谁这么可恶,到处乱贴这种东西,简直有碍街道美观!
小伙计不曾念过书,也不认字,自然不知道这是金文让人贴的招亲告示。
赵炳煜还在神游,他悲凉地想,自己不光有心病,那吴行头说得没错,脑子应该也有病,不然为何会把那夜到手的赌坊又给金娇娇还回去了呢?
一整个赌坊啊,虽没有千金台这般规模,日进斗金总还有可能吧!就这样被他不过脑子的无情葬送了,现在悔之已晚。
赵炳煜木讷地拿起伙计给自己塞的东西,随意扫了几眼,大脑立刻侦探到了上面的关键几个字眼:金府,招亲!
“……”他眼睛紧紧盯着纸这几个字,
第一反应是金文要招上门女婿,金文就一个女儿,他的女婿不就是金娇娇的丈夫,金娇娇要跟别人成亲了?
不可以!绝对不行!
为什么?
金娇娇和别人成亲了,他怎么办?
赵炳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