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垫脚,准备给他们开门。
正当他要取下门栓时,盲婶从屋内走出来阻止了他的动作并厉声道:「盛哥儿,阿娘说了多少次,不许给陌生人开门,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盛哥儿立马跳下板凳,躲到了盲婶身后,显然有些怕她。
「阿娘,是阿爻弟弟来了。」他喏喏地解释。
盲婶仍然是一张冷漠脸,空洞无物地对着外面,乍一看幽幽地很瘆人。
「几位请回吧,家中婆婆卧榻,我男人早亡,实在不便待客,还望见谅。」
赵炳煜道:「盲婶请留步,在下有一些疑问想请教您。」
「我乃一介无知妇孺,你们还是另寻他们吧。」
她说完就拽着盛哥儿转身往屋内走,赵炳煜还没开始问,直接就吃了闭门羹,情急下他脑子急转,喊出了李芨珍藏的那副画作上的小诗。
「楼上佳人楚楚,天边皓月徐徐。」
盲婶身体一僵,顿住了脚步。
「您可熟悉此诗?」
盛哥儿仰起头疑惑地看着盲婶,而门外三人却看不见盲婶此时脸上的表情。
过了半晌,盲婶才回:「没听过,我就是一个山野村妇,不识字也不懂诗,你们若是想鉴诗,但是可能去找范村长,他可能更懂一些。」
她的声音里甚至没有一丝波澜起伏。
赵炳煜不甘心,「今日没看到你去祭坛,想必您还不知道你们村庄并没有感染瘟疫一事儿吧。」
盲婶没做声,静静听他讲话。
「今日李芨李大夫亲口向大家承认,这两年一直是他在对村民下毒,并欺骗你们是感染瘟疫。」
他继续追问道:「不知您怎么看待此事?」
这时,门内突然传来盛哥儿「啊」的一声叫唤,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赵炳煜仔细往门缝里瞧,只看到盲婶将地上的盛哥儿抱了起来,一边朝屋内走,一边对他们道:「恶人自有报应,各位请回吧,我们家只想安安生生过日子,不想参合这些事。」
从盲婶的表现来看,她之前似乎并不认识李芨,也不关心他的生死。
几人只好暂时返回茅草屋。
李芨被关押在村里的一间石屋中,由史厉的人看守,刘宣和吩咐他们好生看管不许擅自动刑,之后便返回茅草屋与赵炳煜汇合,交换此次获得的信息。jj.br>
金娇娇吐出一半毒素后,又休息了一下午,身体已经好了很多,赤松在药房调配解毒的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