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介意赵炳煜只是因为她是他的老婆,他的妻子,才关心她,呵护她,不顾自己性命地扑到她身边照顾她。
她气,气自己不能活得潇洒通透,气自己那十八道弯弯绕绕的心思,气自己拧巴的矫情和小家子气。
这一切只是因为她动心了,她动了凡心,她爱他。
她爱赵炳煜。
在所有否认自己心意的时间里,她早就爱上了这个一直陪在她身边黏黏糊糊,吵吵闹闹,像只不听话的笨蛋狐狸的男人。
赵炳煜僵硬地垂下手,眼神受伤地看着她,不知如何是好,内心深处开始害怕历来强硬的她自此不再原谅自己的欺骗而提出和离。
本就不牢固的婚姻关系更加风雨飘摇了。
「呦,小两口怎么大半夜搁这儿拌嘴呢」另外一个屋的赤松拉起木窗,抬头望望天道:「这也没月光啊,这是你们年轻人的新式调情手法吗?」
「哎,年轻就是好啊,想当年老夫也曾花前月下,就是没试过黑灯瞎火。」他还感叹上了。
赵炳煜露出无奈脸,「师傅,你怎么连徒儿的墙角都听。」心道你的当年那得多当年啊,五十多年以前吗?
「你当为师想听啊,本来听你师弟磨牙听得好好儿的。」
呵呵,赵炳煜朝他拱拱手,「是是是,徒儿的不是,给您赔礼道歉,打扰师傅您老人家聆听小师弟磨牙了。」
他早该知道自己师傅是何等修为,怎会被轻易药倒。
金娇娇尴尬地来回看了眼不正经的两人,默默感叹果然是亲师徒,赵炳煜跟在这种活泼有趣的师傅身边,也难怪长成这种秉性。
「巨方村的人全朝着楠木瘴气林去了,先去追盲婶吧。」金娇娇淡淡道:「其他事以后再说。」
赵炳煜对赤松道:「师傅,那其他人就先交给你了。」
「去吧,切记量力而行,不要冲动行事。」赤松嘱托道。
于是赵炳煜带着金娇娇共乘一骑,他们很快就追上了村民。
赵炳煜抓了队尾一个男子,想要询问详情。那男子呆呆地,正是之前在村口大骂金娇娇和赵炳煜有辱斯文,不知廉耻的姜生。
姜生不反抗不挣扎不说话,只是一直重复做着相同的祭祀舞蹈动作,直到被赵炳煜捆住手脚绑在树上,他才被迫停止动作。
「喂,生姜,听得见吗?你们村的人在干嘛?」
姜生面如土色,垂着眼睛呆滞地望着地面,没有任何意识。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