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说什么,最近他净遇到一些说话没有边际的人。
“什么九个十个的?你说了这么多奇怪的话,到底是来干嘛的。我看你活的好好的,不断地重复你要复活、你要复苏,你是个疯子罢!不过以疯婆子而论,你算是十分漂亮干净的了。”
那女人抽着烟,淋着大雪消失在夜色中。只轻轻地说了最后一句:“你进了北极岛也许会慢慢知道。如果你能进岛、如果你能活下去的话。”
“把话说清楚再走!什么北极岛?你到底要我干什么,还有老子为啥要帮你这个妄人!你别走,别走啊!”王右丞起身便要去追,猛地坐了起来。
周大麻子入冬就没洗过得脸凑了过来,抓住了他肩膀说:“右丞、右丞我们没走,都在这里看着你呢。还有你脏兮兮的小兔子。”
王右丞迷茫的地看了看周围,几个小乞丐正烤着地瓜,自己的小兔趴在周大麻子头上,自己盖着一条黑又破的棉被躺在蒿草堆里。夹袄里的一只虱子咬了他一口,痛觉让他清醒了起来。
“居然是个梦。不过这个梦好真实。北极、北极岛?一定是下午那个圆瓜男孩提的,我猜测不透,才做了这么古怪的梦。不过北极两个字,我今天一定在哪里见到过。”他嘀咕着。
见周大麻子伸手摸他的脑袋,王右丞赶忙打开,说:“你别摸我,我身上的虱子就是从你身上爬来的。还有你这个破庙老窝,简直就是虱子大军的营地。所以我才特意搬到城外去。你居然又让我睡这里。”
周大麻子捶了他一老拳,道:“不是老子把你扛回来,你特喵地早在街上冻死了。我的一帮小弟烧柴的烧柴、熬药的熬药,还有用嘴把药吐到你嘴里。这才救了你的命。你这吃完饭就骂厨子,念完经就打和尚的货!”
王右丞呆呆地又望了一眼那几个好像从去年春天就没刷过牙的小乞丐,一阵恶心涌了过来,冲到窗户前哇地吐了一地。
周大麻子头顶着小兔,得意洋洋地拽着一个瘦小的乞丐走了过来,探出头看了一眼地上说:“好了好了,你这口污血吐了出来,伤就好了一半,肯定死不了了。”
他看着王右丞怨恨地用手指着自己,把那小乞丐往前一推,又道:“你特喵的别这样看人。当初你只有进气没有出气,汤药都灌不下去,幸亏这小癞痢头激灵,用嘴喂你。我告诉你右丞,我这个小弟可是货真价实的女孩,这天大的便宜让你碰到了。人家可是初吻!说不得,你得对她负责。”说着就要把那小乞丐往王右丞怀里塞。
王右丞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