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开始起歌,后面的溃兵们有气无力的跟随附和,让这样一首激情澎湃的革命歌曲颓丧无力,简直是嚎丧。
不过何书光并不在意,因为路边有禅达本地的妇女姐妹,即使那些姐妹同胞长得并不漂亮,衣着打扮并不光鲜亮丽,这并不妨碍何书光的自我陶醉。
陈余跟着队列,没十几分钟,刚才还勉强凑整齐的队列又一次散列。离开禅达街道,刚开始还有青石板路,然后是平坦的泥路,现如今离开禅达,走在郊外,道路已经泥泞不堪。
滇南的天气又开始肆意妄为,天空中下起小雨。路边已经没有禅达百姓,何书光自我陶醉够了,收起手风琴穿上衣物,坐在吉普车上。
离开禅达同胞的视线,离开军中同袍的目光,他根本不在乎队列是否整齐,军容是否高涨。
他正在用手帕擦拭他手风琴上的雨水,真是一个好军官。
雨越下越大,队伍行进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阿译鼓励着我们:“同志们坚持,这点小雨是击碎不了我们获胜的信念。”
“闭嘴吧,阿译官长。”陈余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滴:“您不觉得我们现在就差手上拴上绳子,这雨再下我们就成路倒尸了。”
“什么绳子?”阿译不解。
烦啦及时解释:“征兵特色,手上栓绳子,倒了就解开绳子。”
“啊!”
阿译明白过来,瞬间气愤的涨红脸。
“你们两个小赤佬,就不能振奋一下军心,从出来到现在一直在动摇军心,难怪一直打败仗。”
烦啦低头呛了他一句:“打败仗也是你这样不懂打仗的少校带着打的。”
‘噗嗤~~~’
陈余一瞬间没憋住,笑出了声。这句话把阿译呛的不行,食指对着烦啦想说些震耳欲聋的大道理,憋了半天也没说出来,最后一甩袖子拂衣而去。
站在车上的何书光一抹雨水,不远处有一栋建筑,反正是没有人住。
“去里面!”
指定目标,溃兵们吱呀乱叫涌入进入。
“看着他们。”何书光指挥宪兵。
然后那些宪兵就把枪对着我们。
他们是真的把我们当成壮丁,这里的人不会跑,我们都想满怀激烈的死去,可他们不会相信。
一群人挤在一起,酸臭味、脚丫子味,浓郁的汗臭味混合在一起。陈余叫不辣帮忙,从塌掉的废墟中找出几根木头和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