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赵大夫此时对宴蓉已经是十分的恭敬:“东巷府那边有位小姐,这几日病得不轻……”
没等赵大夫把情况介绍完,宴蓉的耳朵已经支棱起来,她听到的什么?病得不轻?
简直太好了!
“好的,我这就去看看!”宴蓉兴奋道。
赵大夫张了张嘴,决定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于是道:“那位小姐病症极为罕见,我行医多年,却从未见过像她那样表里不一的症状。”
宴蓉更加兴奋了:“她住哪里?近不近?我现在就去可以吗?”
极为罕见,那加的分不就更多了吗?
赵大夫怕她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便道:“那位小姐是禁军统领的女儿,御医治不好她,禁军这才来回春馆找大夫,你要是也治不好……”
“好的我知道了!”宴蓉看着他,像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你放心,我一定把她治好!我们现在就去吧!”
赵大夫擦擦额头上的汗,道:“我得先跟禁军府那边说一声,最快也要明天了。”
宴蓉有些失望,唉,好吧。
赵大夫眼看着她的神情从兴奋变成失落,心中又生出一股子敬佩之情。
这位姑娘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慈悲心肠,实在让人钦佩。
而他自己,刚才居然为了一千两银子,想着看她的笑话!实在是羞愧。
于是他道:“容雁姑娘以后就是我回春馆的大夫了,月钱我给姑娘十二两,如何?”
这已经是他能做主给出的最高的价格了,想要再高,就得等创立回春馆的神医回来以后再说了。
“好啊。”宴蓉粲然一笑,毫不在意。
赵大夫更多了一份钦佩,亲自将她送出回春馆,约好了明日一早便来工作。
宴蓉搞定了生死大事,便去了上次那家酒楼。
这两日但凡要吃饭,她都是来这里的,别的不说,这里的东西真的好吃。
她今日心情格外好,叫了一份羊肉火锅,吃得肚子圆滚滚,又拿糕饼点心把肚子的空隙填满。
坐在椅子上摸着肚皮休息了好一会,这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一只嗷嗷待哺的病秧子。
“小二!”宴蓉指着菜单上的菜:“把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给我做一份,我要打包!”
“好嘞!”小二应一声,让后厨做菜去了。
等宴蓉拎着食盒回去的时候,段景蘅正躺在床上,听到她的脚步声,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