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一杯。”
明怀说着往寒蝉面前的酒杯里面斟酒。
“听说你今夜同宴蓉会面的时候被世子给抓了个正着?你倒是心宽,倒还有心思来这里喝酒呢。”
寒蝉举起酒杯小呷了一口。
“那又如何?表兄同表妹路上遇见了聊会儿天,有何不可?”
花明兮压根没把段景蘅当回事儿,叫他撞见了又如何,自己马甲没掉就万事大吉。
见明怀语气中十分淡定,想必事情还未暴露,寒蝉也稍微放宽了心。
“这么说来,你是算准了宴蓉已经上钩了么?”
“你猜今个儿那世子府来尚书府找我所为何事?”
明怀卖起了关子。
“找你作甚?”
寒蝉懒得猜也猜不出。
花明兮扑哧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讥笑,道:“她来求我,让我想法子同她私奔呢。”
寒蝉听闻大喜,奉承道:“不愧是这菩提庵的头牌呢,拿捏女人属实是有一套。”
“寒夫人说这话可就冤枉明怀了,明怀对夫人那可是情深意重,哪里敢有拿捏之意呢?”
明怀情商颇高,说话总让寒蝉心生愉悦。
“就你一张嘴贫得很。”
“我的嘴可也厉害着呢。”
明怀说到此处,勾人的眼神渐渐往寒蝉的下半身瞅去。
寒蝉被她看得脸上泛起红晕,娇羞道:“来同你是商议正事了,少不正经。”
明怀扮作委屈,语气里颇带着点遗憾,道:“啊,原来寒夫人来此处只是为了利用明怀办正事呢,果然要远离你这样的致命女人,冷心冷肺的,一心就盼着我同其他女人上床。”
明怀少说也是在风月场所摸爬滚打多年,区区拿捏一个寒蝉还是易如反掌的。
寒蝉哪里见得这样的绝色佳人委屈,便道:“好啦,晓得你这些日为我办事辛苦,京郊给你安置了一套宅子,事成之后这地契便是你的了。”
寒蝉将一张地契拿出来在明怀面前晃了晃。
“还是姐姐晓得疼我,明怀就在这里先谢过了。”
明怀瞅了那地契一眼,见着宅子位置和面积都算尚佳,脸色这才和悦起来。
“你同那宴蓉发展得如何了?”
寒蝉问道。
“那小妮子一心想同我私奔,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在景王府还敢私奔,那小妮子胆子也是大了些。我只先顺着她的心意假意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