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进了餐厅，服务员看着这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再看看那戴着眼镜的猫，眼角抽了抽，但是没有表现出厌恶，只是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来吃饭的还是来摆拍的？
“您、您好。”
戚烈川：“嗯，给我们安排个位置，坐在窗边就好。”
“您这边几位呢？”服务员听着这磁性的嗓音，眼中露出了一抹精光，怎么听着有些熟悉啊。
“两位。”
“好的。”服务员领着一人一猫到了位置上，留了两份餐具，“这边是菜单，您是要先点呢还是等您朋友到了再点？”
戚烈川挑眉，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以为自己说的两位是两个人。
“没有其他人会来，我说的是我的猫，我们两位。”
“……”服务员没想到会有人把猫称为‘位’的，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站在旁边等着他点菜。
戚烈川接过菜单，修长的手在菜单上划动着，用铅笔勾了几个菜。
然后服务员就看到了非常无语的一幕。
男人：“想吃什么鱼？”
猫：“……”
“多宝鱼吃吗？”
“……”
“或者你想吃鲤鱼？”
“……”
“鲈鱼呢？”
“……”
“红烧的还是清蒸的？”
“……”
“糖醋鱼的味道能接受吗？”
“……”
这个人是不是疯了？竟然一直在跟一只猫说话，那只猫能听懂他的话吗？
离音当然不能说话，毕竟有个人站在旁边，一直盯着自己。
她连头都不点，生怕这眼镜会掉下来。
“他们这里还有三文鱼刺身。”戚烈川看着菜单，再扭头问服务员，“三文鱼是哪里的三文鱼？”
“东港。”
“那就不点了。”戚烈川吃过几次，东港的三文鱼太老。
服务员眼角暗暗一抽，站在旁边没说话。
其实她很想说，东港的三文鱼是最平民，大众最能接受的味道，这个人是吃不起还是不喜欢啊？
“那就先上这几个吧。”戚烈川把菜单递上，餐巾给离音围上，“一会给你煮鱼吃，你们猫吃鱼会被刺卡住喉咙吗？”
离音看着那个服务员的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忍着没说话。
等服务员走远以后，她才瞪着戚烈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