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怎么样,你们是怎么对外说我不见这个事情的?”
“突染疾病?”顾天昊松了点手劲,但还是没放手:“不过没多少人信就是了,爷爷也不信,这几天吵着要见你。”
在她们这个阶层,很多事只能自行协调处理,没真正触到法律,警察也不敢接手。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能也只有内部的圈子一清二楚。
“爷爷他现在在哪儿?”
“我能带你去。”顾天昊突然彻底松了手,眼神受伤:“眠眠,我找了你十一天了。你突然从我们的订婚宴消失后,我整晚整晚睡不着。你…没有任何话和我说吗?哪怕就一句。”
郁眠垂了眼,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一言不发。
沉默有时候就是最好的答案了。
这个角落十分偏僻,光线忽明忽暗,隔绝了嘈杂的人声,热闹也不再驻足。
顾天昊懂了,低声道:“我们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他轻描淡写的提起另一个话题:“陆知谨现在是什么想法,有没有在你身上留下什么东西?”
郁眠犹豫:“阿深……”
“我没欺负你,怎么模样比我还难过?”顾天昊把手放在郁眠头顶,轻轻拍了拍,这次总算带了点笑意:“这么久了,经常顾天昊顾天昊的喊,倒没想到还能再听你喊一句阿深。”
“是我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