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眠本来倒也没觉得自己同这个邢灵有什么恩怨,看完这个贴子后实实在在的发现自己给邢灵添了不少堵。
因着性子和外貌等原因,她从小到大对这些事情的流程也算比较熟悉了。目前校花投票还没有结束,没估算错的话,再过一段时间,邢灵可能会在其他一些事情上踩她。
如果再狠一点,也有可能直接喊人把她堵在巷子里打一顿。
郁眠有些担忧的把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还没好的脚踝上,虽然只是轻度的软组织损伤,但也要到十月份出头才能恢复正常行走了,希望邢灵能安分到十月份才好。
上课铃声在郁眠的胡思乱想里叮铃响起,沈知谨又恢复了以往的假正经模样,好像之前那个故意凑她耳边说话的和他不是一个人。
“都改好了,你看一下吧。”沈知谨把试卷递过去,看了眼讲台,又不自在道:“数学课,你可以从数学卷子看起,不懂直接拿过来问我就好了。”
沈知谨打了个哈欠,每次一上课他就很困,但每次无论是没精打采的垂着头、还是干脆趴在桌上,实际他没有一次是真正睡着的,难一点的题或知识点他也会跟着老师的思路走。
他翻出一本空白封面的习题,拿着笔在上面勾勾画画。
郁眠接过卷子,完全没有更正过的地方少的可怜,一眼望过去整页整页的红色。
这错的也太多了。
有许多地方实在搞不懂,又很想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郁眠看了一眼堆的高高的书,觉得不会被老师看见他们在讲小话。便小心翼翼把试卷推到两人课桌中间偷摸问计算题,弄懂了以后再把试卷拿回来。
一来二去,台上的数学老师突然扔了书,生气道:“我看有些同学已经所有题都会了!所有知识点都已经懂了。哪还需要我在这里唱独角戏?”
大部分同学十分茫然,正在偷偷干其他事的小部分同学则不知道老师说的是不是自己,都捏紧了一把汗。
数学老师卫华心是一位五十来岁的古板女教师,最讨厌有人在她的课上不专心,动辄教室门外就会有好几个可怜人罚站。
满室肃静里,卫华心冷笑了一声,把眼镜扶高,视线落在第三大组最后一排,道:“有胆缩在那课桌底下谈悄悄话,怎么没胆站起来说给我们大家都来听听?”
“你说呢,沈知谨?”
沈知谨无奈的站起来,还没开口说话呢。卫华心又在讲台上转了一圈,直接替沈知谨做了决定,悠悠道:“既然如此,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