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酒将药包里的药给倒了出来。
然后细心地用里面的药配置着什么。
又倒了些水,将一些配置好的药给融化了,细闻着其中的味道。
她就这样仔细地鼓捣着,一会忙忙这,一会又忙忙那。
她全神贯注,渐渐的,太阳就向西沉了下去,渲染出极美的晚霞美景来。
葛华推开卿酒的房门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副卿酒正在桌子前仔细鼓捣着药物的样子。
她的脊背站得笔直,门一开,有风吹起了她的发丝,只是她的发丝此时有些油腻。
葛华愣了一瞬,旋即眼中又闪过了一抹厌恶。
这个女人,今日在家,倒不是呼呼睡懒觉,或者指使这指使那了。
不过那又如何?
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卿酒就往门口看了一眼,就看到了葛华的身影。
不过很快,她就把视线给收回来了,冷冷地道了一句:“什么事?”
接着,她继续鼓捣她在桌子上的东西。
葛华走向卿酒,他的步态也是甚是好看。
走到卿酒面前后,他递给了卿酒一个钱袋,道:“妻主,这是这个月我做活计换来的银钱,一共一钱半银子,给子青抓药花了半钱银子,还剩下一钱银子。”
说着,他的一双深邃的眼眸,也扫到了卿酒桌子前一小撮一小撮的药粉。
摆放得很整齐,也很细致。
葛华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的,也没有细问。
卿酒想做些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谁知道是不是又学了什么恶心的事。
反正卿酒不会做什么好事。
听到葛华提及白子青的药,卿酒的神色顿了顿。
不过她终究是没有说什么,扫了桌上的钱袋一眼,应了一声:“嗯。”
原主被贬之后,除了一开始得到了一些钱,后续都是没有任何收入的。
这三年里,原主将仅有的一些钱挥霍完了以后,后续就是在边当东西边靠葛华这个夫郎养着过日子。
虽然葛华每个月能拿回来的钱不多,但原主时常都是身无分文的状态,能有钱给她,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所以当葛华提出来要出去赚钱给她花的时候,她也不管这个时代在外赚钱的男人还是很少的这一点,就答应让他出去了。
现在葛华交过来的钱,就是他每月都会给原主的钱。
虽然很少,但对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