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玉和葛风,一人失了魂一样地跪在地上,一人伤心欲绝地站在床榻前。
都在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卿酒给白子青治疗。
虽然卿酒给白子青治疗看起来很辛苦。
但他们的视线,全然地都是放在了白子青的身上。
此时此刻,不管白子青的身体出现什么样的状况,他们都完全能够了解。
也不管卿酒此时在给白子青做些什么,只要白子青的身体任何一个部位可以动弹,只要白子青可以恢复一点点呼吸……
他们就全都,要高兴得跳了起来。
然而,奇迹并没有那么快发生。
他们就这样死死地守着白子青,良久了,分明屋外有风声,他们却感觉静得可怕。
时间也流逝得很慢。
他们仿佛是忘记了自我的存在,可是还是没有看到白子青因为卿酒的治疗,有一点点的反应。
而卿酒额头上的汗滴越聚越多,甚至将她身下的床单滴湿了一块。
治病救人从来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更何况,她现在在往鬼门关拉人。
她现在正在做的,就是要用一种她现代家族的独门手法,通过那几个穴位,将白子青身体里补之过甚、已经威胁到他生命的一股气给强逼出来。
并没有那么容易。
卿酒已经连续做了两套这样的手法了。
一般垂危的人,只做一次这样的手法,就一定会有所好转。
可是白子青的身体,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情况很不妙。
卿酒的眉心蹙得很紧。
按道理来说,据她的判断,她做了这两次手法后,白子青体内残余的气,应该不足以给他的生命造成危险的才是。
为什么白子青还是没有一点醒来的迹象?
最终,卿酒当机立断,放弃了中医手法。
转而的,她松开了白子青的衣襟。
然后将手,压上了他的胸膛,给他做心肺复苏。
如今白子青的体内,已经没有威胁他生命的气了。
现在白子青能不能醒来,就看接下来的心肺复苏,能不能给他带回来一点生机了。
白子青的内伤已经调好。
现在攻的,是白子青的外。
卿酒全神贯注地在给白子青做着心脏复苏。
一下接一下地在他的心口按压着。
并没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