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得抑郁症,还得的这么突然,冯春喜不敢相信。
“具体我也没法和你说清楚。”说完,对方挂断电话。
卢倾月走后,冯春喜一个人躺在店里,也不开灯。他不明白自己已经很努力地想对身边的人好,为什么不好的事情仍然总是在他的身上发生。
次日一早,冯春喜刚打开店门,一辆白色宝马车已经停在门口,是方瑜。
“春喜,你没事啦。”
“你有事?”冯春喜表情冷漠。
“没事就好,我托了很多关系,想把你早点保释出来,可是这个案子太大了……”方瑜表情真切,看得出来是真心关心冯春喜。
“你来就是确定我没事的吗?现在你确定了,可以走了。”
“春喜,我们在一起吧!”
听到方瑜的话,冯春喜的眉梢动了动,表情依然冷漠。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请回吧,我要准备营业了。”
“我们在一起,不仅是为了补偿你。经过这些年我才终于明白,有一个人愿意付出一切,不顾一切,是多么宝贵。过去,你为我做到了,现在我也要为你做到。”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冯春喜转身去拿园艺剪刀,准备给鸭掌木修剪过于茂盛的枝叶。一阵暖意从后背传来,方瑜已经紧紧地从后面抱住冯春喜,几滴眼泪滴落在冯春喜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