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和她一起进去。
殿内不似殿外那般湿冷,但也相差无几。花映雪如同在自己殿内一般,解了斗篷,搭在衣架上,自己快走几步,将殿中的无烟碳火点燃,又将暖意驱向四周,不一会儿殿内便暖和了不少。
慕清寒看着她在一旁忙活,如同一个持家的妻子,眼中暖意便浸了上来。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花映雪又看了看他的床榻,被褥还是之前的薄被,眉头便皱了起来,边动手替他换上厚被抱怨道:“清寒啊,我说你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连着一月你都是这么照顾过来的?
要不是今日进来,我还不知道你这秭归殿冷的跟冰窟似的。”
慕清寒默默踱步到她身后,开口道:“我不冷。”
花映雪翻了个白眼:“你别想骗我,你看你这手冷的跟冰似的,还说不冷。”花映雪执起他的手,握着他冰凉的指尖道。
慕清寒认真的看着她道:“我真不冷。”
这点冷算不了什么。他自小修习水系法术,一个练不好,便被罚一直泡在冰水里,小小的身体无助的颤抖着,瑟缩着,却避无可避,也不能逃。他是族人的希望,所以他的教习老师极其严苛。
所以这点冷意对他来说真不算什么。
所以他的房间一年到头夏凉冬冷,虽然是夏天,但连月寒雪也是冷的够呛。花映雪自是不知道其中缘由,只是心头有些钝钝的疼。
她就这样牵着慕清寒坐在案前,执着他修长素白毫无血色的手慢慢的在火炉上方烤着,暖着,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