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一道,红塬不敢奢求,但心爱之人,我已得到,今日希望能与二位结识成为朋友,还望二位莫嫌红塬身份灵力低微。”
慕清寒起身,朝他举杯道:“红塬公子客气了,众生平等,我等即为仙门中人,自当以救护天下生灵为己任,况且能与公子这等重情重义之人结为朋友,也是清寒之幸。”
花映雪、夜明州也站起身来,四人相互举杯示意,相继饮下,相视一笑。
夜明州今日十分高兴,能和心上人,几位朋友一起聚在一起畅谈,也是人生一大乐事。说到兴头上就要招呼老板娘拿酒下菜,花映雪连忙劝道:“夜深了,明州大哥,老板娘我看已经歇下了,况且红塬公子刚才恢复,不宜饮酒,这酒明天再喝也不迟,到时候我陪你们喝个痛快,如何?”
夜明州一听,点头道:“也是,倒是我今天太高兴了,没想到这些,还是映雪想得周到。这样吧,咱们先回去歇息?明日一起共饮,不醉不归,呵呵……”
花映雪点头道:“好,不醉不归。那你们早些歇息,我们先告辞了。”
慕清寒微微点头示意,和花映雪告别二人,各自回房休息了。
折腾了半夜,花映雪早就困得不行了,外衫也没去,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慕清寒躺在床上,听到花映雪那便没了动静,才除去外衫,脱去鞋履,盖上被子渐渐入睡。
四人一夜好眠,百丈之下的冥界却是有人对月沉思,深夜难眠。
傅莹和夜硕夫妇二人经历一场闹剧,大动肝火,夜硕发病得傅莹照顾,病情好转渐渐睡去,傅莹守着丈夫,经不住夜沉渊唠叨,看差不多没事了也在明光殿歇下了。
长夜寂寂,那个长立殿前悄然望月的男子,紫衣沉沉,形单影只,身影似乎比月色更寂寞,只见他一向深沉的眼中也没了淡漠与深沉。
该走的都走了,似乎连最后一丝暖意也没留下,四分五裂的家也不过是个空壳。像他这般孤僻冷淡的人最后留得住什么呢?难以维系的亲情,还是缥缈难求的爱情?
也只有一界之主的身份与责任了吧。冥界群鬼近来躁动不已,阴厉嗜血,百年一轮回的冥界异动就要开始,届时六界动.乱,生灵涂炭,其中内情除了他父王、母后和他这个继位者,没有第四个人清楚。
或许从明天起,他的一生就要被命运束缚,若是以那种惨烈的方式去修复封印,他恐怕此生再难见到他的至亲,和那道魂牵梦绕的身影。
他自小淡漠孤冷,很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