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心好痛。”花映雪戏精附体,躬身蹙眉,手捂着胸口做西子捧心状。
慕清寒:“……”戏精本精无疑了。但吐槽归吐槽,花映雪这个娇弱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弱柳扶风楚楚动人。
盯着她了一会儿,慕清寒递给她一个“你就好好演”的表情,花映雪看在眼里,立马不装了,坐直了身体,正经起来。
“你快说说嘛清寒,关于你的事我都想知道,好不好?”花映雪难得放下老脸撒了一回娇,慕清寒神色微妙,不忍再让她继续下去。
于是一脸“不情愿”道:“既然映雪这么想听,那我就说给你听听。
八十年前我从敖岸山前来临玢宫拜师,路上遇到一位姑娘,家乡遭难,她带着仅剩的财物逃往她未婚夫家,中途被劫匪抢走了。
正好被我碰到,便出手帮她夺回了财物。之后那女子不肯让我走,说她未婚夫家就在城中,还有几十里路,她怕再被人欺负,央求我送她一程,保护她顺利到达。
我答应了,一路护送她到了她未婚夫家。那家人见到那女子很高兴,又得知是我一路在保护她,奉上纹银百两以表谢意。
我谢绝了他们的好意,并未接收。他们觉得过意不去,请我在他家吃晚饭,顺便住两天。
我吃过晚饭,见天色已晚,也不好再赶路,便住下了,第二日向他们辞行。哪想那女子想方设法的想让我继续住下,每次见我都红着脸。
我那时不太懂人情世故,只是婉言拒绝。后来她对我袒露心意,说她对我一见倾心,她也没有什么未婚夫,这是她舅舅家。
她有个表哥,但小时候就病死了,两位老人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虽然家底殷实,但终究无人继承是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