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贺兰颜夕一边号脉一边目似剑光的看向季氏,“我娘的身体很好,你是不是有点失望?”
季氏惊慌的将手抽了回去,好像生怕贺兰颜夕会剁了她的手似的。
“你,你说什么呢,我,我听不懂。”
“藜芦和玄参相克你都知道,怎么这次不自己给自己看病呢?”贺兰颜夕收回玉手,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季氏浑身一颤,像通电似的,汗毛竖立,额头开始冒出阵阵冷汗。
“你,是你害我的。”季氏似乎明白了这无缘无故的得病,定是被贺兰颜夕下药了。
“恶人自有天收,”贺兰颜夕随意的摆弄了下裙子,“颜夕可没有这个本事。”
季氏的额头开始滴汗,又因为身上的瘙痒燥热难受无比,“你想怎么样?”
贺兰颜夕慵懒的用手拄着脸颊,事不关己的神态让季氏恨得牙痒痒。
“我可以治好你的病,不过我缺少一个救你的理由。”
季氏的手又控制不住的想去抓痒,“好,我说,我都说。一个月前窦氏送来了玄参,说是给我滋补,还好心的提醒我说千万不可与藜芦同时服用,会中毒的。我还在疑惑她怎会突然如此好心,随后她告诉我说慕菏氏常在姥爷跟前说我的坏话,这也就罢了,却说少霆是烂泥扶不上墙,是不可能继承贺兰家业的。你也知道,老爷一直是看重泽曦的,”季氏咳了咳嗓子,“我听了窦氏的话,气不打一处来,所以才会...”
贺兰颜夕心中嘲笑,原来是被窦氏当枪使了。这女人也够蠢,别人的三言两语就随便轻信。
“二姨娘,不是颜夕说你,在贺兰府这么多年,以我娘的脾性会说那样的话吗?”贺兰颜夕觉得这女人就是典型的胸大无脑,“之前在全家人用膳的时候,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嘲笑少霆?”
季氏听了贺兰颜夕的话,顿时大彻大悟一般,“是我糊涂啊,竟相信窦氏的话。”
“颜夕,我知道错了,不该相信小人谗言,”季氏突然抓住贺兰颜夕的手臂,“你若将我治好,我日后定给你娘当牛做马。”
贺兰颜夕阴冷的笑了笑,挣脱开季氏的手,“哪里需要当牛做马,只盼二姨娘能和娘亲和睦共处就好。”
季氏似乎没有料到贺兰颜夕会如此‘和善’,刚刚分明就像一个心狠手辣的审判者。
再给季氏针灸后,贺兰颜夕从药箱中取出一个紫色的瓶子,“我会让下人将这瓶药洒在你皮肤溃烂的地方,日后是否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