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们觉得自己会像是曾经的那些被恐怖分子抓到的记者一样,最后被公开杀死,我们也曾希望获救,但我们知道,那机会太渺茫了。”说着,维克托·格雷眼中满是恐惧。
“那些都不是人,他们残忍,恶毒,暴力,无法用言语去形容,就像是活在现世的恶鬼。”
维克托·格雷眼中满是回忆之色,“虽然只有短短的三天时间,那种感觉……很绝望。”
“是你们,你们出现的时候,仿佛带来了光,但绳子被解开之后,我无法形容那一刻的感受……”
艾萨克·哈维接话道:“你们就是天使!”
“对,天使!”维克托·格雷认同点头。
两人说的激动,金毛几人脸上满是笑意,这种真诚的,发自内心的夸赞,总是让人温暖而高兴的。
但金毛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扭头看向王镇。
“谢谢你们这么说,我们很荣幸。”王镇笑着说道:“一切都过去,不是吗,世界终究是美好的,我们坚信,恐怖主义也一定会铲除。”
诗人也跟着说了句,“我们之所以战斗,不是为了改变世界,而是为了不让世界改变我们。”
两人重重点头,显得很是激动,“抬起一只脚,迈出去,每一步都有可能踩到地雷。很多人可能会问,到底值不值得付出这么大代价?我们能不能带来变化?在我眼睛受伤的时候,我也被问过这样的问题,我那时候的回答是‘值得’,我现在也会这么回答,我们的任务就是说出真相。”
这句话是美国著名的战地记者,一代传奇玛丽·科尔文女士说过的,1986年开始从事战地记者的工作,30年里,走遍了全世界各地的战场,在斯里兰卡失去了一只眼睛也没能阻止他继续行走在战争第一线,最终,在2012年2月22日在叙利亚霍姆斯市遭炮击身亡。
王镇看得出他们的决心,面对这样真诚而纯粹的人,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笑着说道:“我只能祝福你们好运,我不知道我们还能提供什么帮助,不过,有需要的话,请给我们打电话。”
“好的,伱们也留下我们的电话,我们只是记者,但如果有需要,请不要客气。”两人笑着跟每一个人拥抱,又留下电话号码。
这还不算完,两人拉着镰刀小队众人,把他们介绍给了十几个记者,都一一留下了电话,这些记者哪个国家的都有,事后王镇查了才知道,都是知名的大记者。
这一幕,看的科巴姆艳羡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