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烟想挣扎,可力气悬殊,只能任由他宰割。
她甚至被他吻到快要窒息,身体都开始发软,脸跟耳根子都烫的发红。
陆遇州终于离开她的唇,她无力的靠在浴室墙上,疯狂的呼吸着,原本宽松的浴袍也落下了肩头一部分,露出了洁白的肩头。
此刻的她无比诱人,像是在无声的跟面前男人提出邀请。
他冰凉的指尖不小心划过她锁骨,挪向浴袍带子。
舒烟瞬间清醒,将他手按住,声音有点急促的颤抖:“陆遇州。”
他抬眼:“不是想要前期的资金?”
这话让舒烟沉默了一刻。
“叩叩。”
一道敲门声忽然响起,舒烟往门口的位置看去。
陆遇州也清醒了几分。
门外传来沈君榭的声音:“烟烟,你礼服不是脏了么?我让人又买了一套新的过来,你开门我拿给你。”
“沈君榭。”陆遇州玩味的盯着舒烟,眼底的嘲讽跟厌恶无比明显:“所以,拒绝我是在为他守节?”
这话侮辱意味极重,舒烟垂眸,浑身发寒:“就当是吧。”
冷淡随意的一句回答,让陆遇州彻底暴怒,他额头青筋暴起:“呵。”
他将目光从她身上收回,甚至贴心的将她浴袍往肩上理了理,冷漠的像是换了一个人:“华瑞工程的资金,我等着你跪下来求我。”
舒烟眉头不自觉的皱起。
陆遇州说罢,便收回手。
他将门打开时,沈君榭还没注意到面前是谁:“之前见你比较喜欢旗袍,这是我特地让他们买过来的……陆遇州?”
陆遇州慵懒的靠在门上,扫了一眼他手里包装精致的一件奶白色旗袍:“就这种垃圾,她能看上?”
沈君榭脸僵了一瞬:“你怎么在她房间里?”
“你说呢?”陆遇州垂眸将手腕袖子理了理,也将衣领处的纽扣解开一颗。
这话让人无限遐想,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舒烟还没衣服穿,他的动作还带着诱导性。
沈君榭抓着旗袍的手微微用力,却没有太多的情绪表现。
陆遇州出门,将门带上,单手揣在裤兜里:“别敲门,很吵。”
他讥讽的睨了一眼沈君榭,便从走廊离开,沈君榭没忍住往他背影开口:“陆遇州,你跟她已经结束了。她不喜欢你,在她心里你们的感情只值五百万。”
沈君榭:“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