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准备驾车离开,柏森又叫住了他。
“抱歉,我有问题请教,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此地的流浪骑士经常出现。”
老农支吾了一下,他在考虑,年轻人说道:“那都是停战协议惹出来的祸事,停战协议对帝国的所有子民来说,那是耻辱!”
年轻人的父亲用马鞭狠狠的抽了他的儿子一下,朝着脸上抽去的。
年轻农户捂着脸再也不敢说话。
老农忐忑不安的低着头说道:‘先生,他还是个孩子,他在胡说八道,能让我们走吗?’
柏森望着车上的几大桶白兰地,耸了耸了鼻子,笑道:“你们酿的酒很香,这酒肯定非常好卖,祝好运,走吧。”
“谢谢先生您的赞赏,需要来一杯尝尝吗?我这就给您倒...”
“不了,谢谢。”
马车在吱呀吱呀声中一颠一颠的离去,柏森捡起流浪骑士的长剑,将剑把出鞘,挥动了几下,剑锋和空气摩擦发出轻微的异响。
手里的长剑究竟属于什么等级,他不是识货之人,就当做是一般的普通之剑吧。
虽然他不懂剑术,有家伙什总比没有的好。
暴风猎手,我将用这把锋利的剑在你的身上穿个窟窿,你等着吧,亲爱的暴风猎手。
骑士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到了柏森的身上,那件被血迹染红的盔甲,柏森在溪水中洗干净。
这套装备,仿佛就是为柏森量身打造的,旧是旧一点,合身,合气质最重要。
他学着流浪骑士,将兜帽压低,将脸藏在其中,嗯,是有点骑士的神秘感。
他来到受惊的白马前,用手抚摸着白马。
白马安静下来,柏森跳上了马背。
坐骑奔驰有力,这是一匹好马。
从没骑马的他,从上马的动作,到奔跑的姿势都是那么娴熟标准,柏森豁然明白,为什么自己杀流浪骑士的时候,出手那么果断,并且一点异常感都没有,他原来的本意只想砸晕骑士,把东西抢过来就行了,没想到出手过重,把人给杀了,骑士死了,他却很平静。
他的行为动作,或多或少的还是会受到圣士本体的影响,就像他为什么会说艾泽兰斯城这边的语言。
这不对劲,也不正常,柏森需要做回自己。
不管骑士刚才是不是准备杀人,或是抢钱,事情已经发生,再不能改变。
他在林子中用锋利的剑制成了一把木锹,在松软的泥土地段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