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剩下的时间里,我都有些魂不守舍,所以上了什么课,做哪些作业我浑然不知,要不是我的几个铁哥们儿提醒的话,估计我明天就得留堂了。
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没有人陪伴,没有人过问。有的,只是一个孤独的过客和一只默默无闻载着书本的背包。
晚风透过校服钻进我的身体使我感到阵阵刺骨,当我抵达车站时站台上已渺无人烟。我默默地坐在长凳上,等待那疲惫的公交。
写字桌前,我默默地低头写着作业,小鹦鹉停止歌唱,似乎也知道我心中的烦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楼梯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书房的门被推开了,雪静迈着步子走到我面前:“妈咪让我来叫你下去吃饭。”
“哦,”我机械般的应了一声,跟她一起下楼去了。餐桌上,我只是低头吃饭,吃完碗筷一丢就上楼去了。回到书房后,我依然是坐在书桌前写我的作业,但我始终无法集中精神,因为我发现,每当我专心解答一道题目时,脑海中总会浮现出一个穿校服的身影。最后,我只好硬着头皮把剩下的作业写完。
今晚,我睡的很早,因为我发现,只有睡觉才能使我的脑子保持空白,希望明天起床后能够忘掉不愉快的事。
第二天起床,我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随后下楼来到客厅,雪静已坐在了餐桌前。我在她身侧坐下后问:“爸妈去哪了?”
“上班去了,”雪静随意道:“快吃吧,等会儿还要上学呢。”
就这样,一顿简单的早餐无声无息的结束了,随后我们一同去了学校。在校门口分别后,我默默地走向初一(8)班,在教室门口遇见了正在扫地的顾叶:“早啊,白云,”听口吻他似乎心情很不错。
“早”我随口回了一句,随后朝教室里面走去。
虽然我有些魂不守舍,但还是闻到了空气中的芳香,抬头一看居然是梁雪,只见她抱着一叠作业本,我这才反应过来我还没交作业。我从书包里取出作业本递给她,她接过作业本后就二话不说地走开了。
在她离开的瞬间,我的心犹如被刀割般疼。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或许是有什么误会吧,也或许是我哪里得罪了她。可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只能让时间来决定一切了。
想到这里我更加的郁闷,真想问问她,到底为什么生气。但又怕她不理我,这样一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过了几天,终于,机会就这样无意间形成了。这节是活动课,我找到了梁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