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人,不由得陷入思索。
那身形颀长的敬德门弟子一看到师门长辈,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将自己的悲惨遭遇添油加醋诉说一番。不过华阳宗什么的,只字不提。
敬德门两位老人当即怒不可遏,大喝道:“欺人太甚!”
另一位老人却皱眉道:“那李修平不是没有灵根?怎么可能只用一招,就把你们重伤至此?”
这时候那青衫读书人走了出来,开口道:“关于这件事情的真相,其实并非如此,而是……”
话还没说完,先前暴怒的老人便冷声打断道:“你是何人?”
青衫读书人便只能道:“在下祁文兴,见过两位前辈。”
两人显然并未听说过这个名字,所以接着问道:“你先前所言何意?”
青衫读书人便道:“他们说的并非事实,事实是他们逼迫李修平铸剑,李修平没有答应……”
还是没有说完,又被这老人打断,道:“你是说我门中弟子在欺骗我等?”
接着两次被打断,青衫读书人不由得皱起眉头。他来的时候,其实有些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动手,可现在他觉得好像也没那么头疼。
祁文兴叹息道:“有没有欺骗,其实不重要了。”
两位老人不由得皱起眉头。
祁文兴接着道:“我家先生欠了欧冶先生一个人情,你们敬德门弟子今天在青阳县欺负李修平那小子,他跑来让我家先生给他要个说法,我家先生嫌你们敬德门太弱,就让我这个弟子跑一趟。”
他无奈道:“师傅动动嘴,徒弟跑断腿,晚辈也是没办法。”
两个老人眉头紧皱,那六名弟子也一脸错愕的看着这个自称祁文兴的年轻读书人。不是来求法宝的吗?怎么变成来帮李修平讨要说法的了?
几人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这样一来,那还得了?要是这家伙没什么本事也就罢了,可要是这家伙是个什么高手,让敬德门遭受损失,那事后他们还不得被抽筋扒皮?
“敢问阁下的先生是何许人也?”另一个老人眯眼问道。
祁文兴摇头道:“我家先生的名讳,你们还不配知道,不过两位前辈放心,敬德门三座山头,我会留下一座。”
“好大的口气!”
这时候又有一人走出,一步便来到近前,沉声道,“本座倒要看看,你如何拆掉我敬德门两座山头?”
祁文兴看着这人,微笑道:“其实很简单的。”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