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了,您还会说她只是一时失手,不是故意的?”
“你这是什么态度?居然敢对你婆婆这么讲话!脑袋是不是瓦特了?”何慧气得连二十几年不说的家乡话都蹦了出来。
“够了!”鹤宥深终于开口。
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犹如豺狼般难掩阴冷之色,“厉渊是不是也在现场?”
唐琬站在客厅中间,像被双边会审的犯人。
面上平静,没有丝毫扭捏之态,“他在,安嫣然要不是忌惮表哥,也绝不会跟我道歉。”
哼!
鹤宥深勾唇,一声冷哼,“没想到我这个表哥,这么乐于助人。”
“第二次出手帮你了。”
拖腔带调的话中,透出意味不明的试探。
好在刚才在回来路上,唐琬就想到了鹤宥深要是知道厉渊也在现场,肯定会有问题要问。
她平静的脸上捕捉不到任何变化,“你不会真以为这次表哥是真心想帮我吧?”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