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刚讲完,一个灵牌晃了晃,就倒在唐琬眼前。
上面几个猩红的大字赫然映入她惶恐的眼波中!
鹤天宸长孙女:鹤宥莉。
她不是个迷信的人,但这诡异的一幕恰逢其时的发生,还是把她吓到了,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厉渊也看到了,他却跟没事人一样,随手捡起灵牌往桌旁边一扔。
“抬高。”命令道。
唐琬内心快崩溃,这个男人的底线和可怕完全超出她想象。
就在此时,屋外忽地响起一声猫凄厉的嘶叫。
厉渊敏锐回头,吼了声,“谁?”
犀利的双眼死死盯着门的方向,屏息凝神。
屋外悄无声息。
唐琬转身站起来,迅速把裙子拉下,顺着厉渊的视线看过去。
“有…有人……发现了?”
她脸色惨白如纸,泪眸中盛满惊恐。
脑袋里全都是被关进猪笼,放入重石沉塘的画面。
今天鹤家全族人可都在……
牙齿上下磕碰,紧张到止不住打战,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去抓男人的衣摆。
“厉,厉爷……”
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也许是想要他保护,也许是想让他找到那个人,想办法封住他的口。
可指尖刚碰到布料,男人背影就和她拉开了距离。
厉渊迈着正常速度朝门边走去,没有回头看她一眼,“你整理一下,两分钟后再出来。”
门拉开,关上。
唐琬两只眼睛呆愣地看着他衣影消失的位置,大脑失去了运转能力。
刚才那一幕要是传到鹤老爷和鹤宥深耳朵里,她该如何自保?
一口咬死是厉渊想欺辱她?
祠堂墙上画着鹤家先贤事迹的壁画,此刻上面的一双双眼睛都紧紧盯着她,如同审判。
她颤抖着把鹤宥莉的牌位重新扶好,后背突感一股寒气,渐渐渗入她骨缝中。
一下分不清,这里的死人跟楼上的活人,哪一边更可怕?
从祠堂里出来,唐琬端着茶盘,极具忐忑的回去。
她没有直接上楼,而是站在一楼和二楼连接处的平台上,想洞察上面的异常反应。
鹤老爷要真是勃然大怒,早派人到处找她了。
可戏台上的表演并未结束,精彩时仍听见大家拍手叫好。
所以是那个人还没有告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