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身体,先听听她的交代吧。”
“你说!你是怎么勾搭上那个野男人的?
唐琬眼中满是屈辱和倔强,“我没有!我是被安嫣然陷害的,那个男的就是她雇的人!”
“放肆!”魏娜打住她,“人家上百万的订婚宴就这么被你毁了,你还有脸诬陷别人?”
“那照片上让男人帮你……”她眼神中满是嫌恶,“我都说不出那么下贱的词,反正所有人都看见了,你敢狡辩那人不是你?”
唐琬顶着半边红肿的脸,“是我,可当时的情况是他在低头捡手机,照片的角度和抓拍都是被人精心策划的,我们根本就没有发生任何形式的身体接触!安嫣然就是为了报复之前艺术馆发生的事,连让我去当伴娘都是设计好的!”
“她最开始是想自己从楼梯上摔下来,诬陷我推她;然后又在点心上做手脚,想让大家以为我故意让她过敏!这些小动作都被我识破了,后面找个男人来陷害我才是她真正的大手笔,你们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
魏娜怒中带笑:“还嘴硬!怎么相信你?编这么一圈谎话,证据呢?”
证据都被安嫣然毁了,不然她至于如同困兽般,在这里和他们声嘶力竭地争辩吗?
鹤泊远猛地一拍扶手,怒目圆睁,“还不交代,我们鹤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唐琬苦笑。
实话他们不信,难不成非要她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他们才能善罢甘休?
好荒唐!
全家没有一人帮她说话,就连平时对她态度客气的四伯一家也都冷着脸。
这算是人赃并获,她怎么洗白?
“你们要不信我说的,就把那个岳瑞安抓来,让我跟他在这里当面对质一次,只要他撒谎就一定会有破绽。”
“岳瑞安已经趁乱跑掉了。”
话落,厉渊乘着夜色进了门。
他落了眼在唐琬泪眼婆娑,还红着的脸上,又淡淡挑开目光,“我倒是在那天的地下停车场里找到个保安,他回忆说见到过唐琬和岳瑞安。”
唐琬似乎有了光,一脸希冀地看着厉渊,眼睛都不眨一下。
可下一秒就被他的话打回十八层地狱。
“他说,有亲眼看见他们两人判若无人的接吻。”
唐琬瞪大了双眼,泪水把她的一对琉璃珠冲刷得透亮,释放出对说话人绝望又心痛的眸光。
“他撒谎!是安嫣然收买了他,表哥你是最清楚安嫣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