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知道的?”
急促的鼻息间喷出热气,烫得唐琬眨了眨眼,却没有露出丝毫惧意。
鹤宥深见她欲言又止,急了,指甲陷阱皮肉里,压抑起嗓音,“是不是那个穷学生暴露了身份?老子的人一直在找他,你把他藏哪儿了?”
唐琬没傻到这时候出卖厉渊。
禁锢下,她的喉咙勉强发出破碎的音节,“我,我不知道他,跑哪去了,但是我知…道那晚你在哪儿?兴义路128号别墅。”
听闻至此,鹤宥深已经起了杀心,“你跟踪我还是找人查我?”
唐琬压抑住心惊担颤,没有回答他,而是斩钉截铁地抛出王炸,“你是个性、无、能。”
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鹤宥深头顶炸裂!
他瞪大震惊的双目,先紧张回头的左顾右盼,确定门外没人偷听。
再转回来时,目光中的怒火要将唐琬烧成灰烬,压抑起怒吼,“谁说的?敢造谣老子,我割了他舌头!”
他一向谨慎,之前诊断出他不举的医生已经被灭口,病历记录也毁了,唐琬就算找私家侦探也不可能查到。
他身边连何慧都被蒙在鼓里,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知道这个天大的秘密?
现在换唐琬冷笑,“我可是人证。”
“鹤宥深,你忘了第一次我们留宿老宅,我想取悦你,结果你吻我的时候,我们贴得那么近都感觉不到你男人的雄风,再一联想到我们初夜那晚,你悄悄安排其他男人来解决,这些信息还不够我猜出,你那里有问题吗?”
鹤宥深震惊的表情渐渐淡下去,脸上缓缓荡出毛骨悚然的笑意。
这个女人是不能再留了。
他挽起袖子,“唐琬,你因声誉尽毁,羞耻难当,不堪承受对未婚夫和鹤家的愧疚,于今夜在佛堂自省之际,上吊自杀。”
男人狠起来,随便一只手的力气唐琬也逃不过。
她脸涨得通红,嘴巴张大却呼吸不到一丝空气,窒息感憋出的生理性泪水顺眼角流出。
鹤宥深杀红了眼,势有要掐死她的冲动!
她的腿在地上乱蹬,逮到一个机会,膝盖对着鹤宥深腰侧就是一个猛击。
鹤宥深拧眉吃痛,手劲稍微松动的瞬间,唐琬一把推开他,坐起身,抱住了祭台的桌角。
咳咳咳!
咳到不行。
鹤宥深捂住腰,难以置信地看着唐琬,不敢相信这些日子她在他面前都是揣着明白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