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外面人对赵姐的态度,唐琬估计他们都是厉渊的人。
上次的非法闯入事件,鹤宅开除了好些个佣人和保安,厉渊应该就是趁着那个机会把里面能换的人都换成了自己人。
唐琬被带回正厅,又顶着全家人恶意满满的眼神,站在正厅中央,等待第二轮的审判。
一晚上时间,受尽折磨又没进食,整个人感觉瘦了一圈,唇色跟脸色一样苍白。
鹤宥深并排和她站在一起,瞟她一眼就跟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马上别过头。
安静的氛围里能听见何慧吸鼻子的声音,有个女佣在身边伺候着她,时不时递给她一张纸巾。
看她都快把鼻头擦破了,不难猜测当鹤宥深说出“不退婚”三个字时,这两母子间爆发了多激烈的争吵。
何慧抬起泛着血丝的双眼,恶狠狠瞪向唐琬,“你这个小狐狸精,我儿子昨晚都决心要退婚了,就去了一趟佛堂回来,今早就变了挂,你到底都跟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唐琬神情淡淡,“我只是说了事实,所有的事都是安嫣然栽赃我的,我跟那个姓岳的没有任何不当关系。”
她不敢说她绝没有背叛过鹤宥深,因为鹤宥深头顶草原的施肥人,就坐在鹤老爷右手边。
厉渊架着二郎腿,还在半空中轻晃了两下。
唐琬不看他都能猜到,这男人现在肯定是一副“今早我又施恩于你”,一样沾沾自喜的神情。
何慧不依不饶,“你能勾引我儿子上当,可骗不了我!说你清白?就你那照片里贱吧嗖嗖的样子,说你是只鸡的可信度还高一点!”
厉渊放下手里的茶盏,搁桌上的声音不大不小,打断了何慧的咆哮。
“大舅妈说出这样的话,和平时吃斋念佛的人设不匹配呀。”
话语间嘲讽满满。
何慧现在是逮谁骂谁,“唐琬是我儿媳,我想怎么骂她就怎么骂!还轮得到你一个晚辈来教育我?”
厉渊淡笑,“我只是怕你养成这个习惯,动不动就说出和自己身份不符的话,改天在外面给鹤家丢人。”
“我们鹤家的事要你一个姓厉的来操心?管好你自己吧!”
咳哼!
鹤天宸不悦地清了清嗓,“我看看你这成天念经都念了个什么?规矩仪态都喂狗了吗?”
“爸,我这还不是……”
对上鹤天宸威然的样子,何慧就是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顶嘴。
憋屈的